北羽靜月和南宮佳琪的反應一樣,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還有這樣放鴿子的,豈有此理!”北羽靜月大聲的道。
南宮佳琪沒有說話,或許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天他來了以後自己應該怎麼麵對吧。
“來了也就算了,邀請完就這麼算了?”
北羽靜月邊說,邊喝了一杯。南宮佳琪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少喝點,這酒對身體不好。”
北羽靜月大聲地笑了出來,看著溫柔的南宮佳琪,心想著,這個女子永遠都是那麼單純。
“你放心好啦,這酒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摻了十分之九的水,難道這還會醉麼,哈哈,你把酒吧想象得太簡單了,來你也喝,我給你倒這個。”
南宮佳琪聽了靜月的話,也冷笑了一下。卻是,她把一切都想象得太簡單了。她單純的來赴約卻被人涼在一邊,一個電話就將她一天的擔心和惦記都拋得無影無蹤,自己真的太單純了,會不會有點異想天開呢。
北羽靜月將酒遞了過來,南宮佳琪接過來,想著天真到愚蠢的自己,憤怒地一飲而下。可是自己真的很難適應這種苦澀的滋味,強咽下去。
“怎麼兌水了還是那麼難喝呢,這酒真不是好東西。”南宮佳琪皺著眉毛,看著北羽靜月,嘟著嘴巴。
“誰說的,我喝的這個味道還好啊。”北羽靜月瞄了南宮佳琪一眼,有些不服氣。
正說著,小哲從後麵走了過來,“兩位美女在聊什麼?”
“你這酒真難喝。”南宮佳琪皺著眉毛,向小哲反應著。
小哲看著旁邊的酒瓶,心裏一驚,“你喝了那瓶?”
北羽靜月點點頭,看著小哲,疑惑地問道,“對啊,我是給她倒的那瓶啊,怎麼了?”
小哲拍著腦袋,咧著嘴,一臉痛苦的樣子,“那瓶是我剛拿出來要調配的,你居然直接喝了。”
“什麼!”南宮佳琪頓時感覺腦袋嗡的一下,暈了過去。
北羽靜月手忙腳亂地幫忙扶起她,口中喋喋不休的道,“你不知道,我的這個朋友酒量很小的,很容易醉的,就這度數,足夠她睡上一天的了,這下可糟糕了,我剛剛給她倒了那麼多,我的罪過,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萬別睡過去啊。”
“沒事吧,把她送到後麵的房間裏睡一會兒吧,我把鑰匙給你。”小哲從衣袋裏拿出鑰匙,交到靜月的手中。和她一起扶著佳琪,送到了後麵的房間裏。
南宮佳琪甜甜地睡著,北羽靜月的心放了下來。
“小哲,那個西門子滕來的頻率很高麼?”原本靜默的房間,北羽靜月突然說道。
“怎麼說呢,他一有什麼煩心事才會來,平時也不來。”小哲撓撓頭發,歪了一下腦袋。
拖著下巴,北羽靜月繼續道,“那他那個人怎麼樣?”
“你別看他外表很帥啊,怎麼樣的,其實他內心還是挺脆弱的,家裏雖然很富有,但是他的爸爸管的很嚴,所以他一點自由都沒有,每次到這裏他都會喝得很醉很醉,每次都是我們把他送到房間裏。”小哲淡笑一聲,語氣淡淡,這是別人家裏的事,他也沒有那麼多閑功夫去理,不是富二代,他需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北羽靜月看著南宮佳琪,淡淡地笑了,“那他玩弄女人是真的嗎?”
“有是有,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的。”小哲突然笑的神秘。
北羽靜月又一次吃驚地看著他,“玩女人還要有原則!”
小哲笑了出來,趴在北羽靜月的耳邊偷偷地說道,“一個女人隻玩一次,非黃花閨女不要。”
北羽靜月頓時“暈”了過去,於是,這就是西門子滕玩女人的原則,非黃花閨女不要,世界上好的女孩子雖然多,但是他以為他次次都能碰到?真的恨不得對著那張可惡的俊臉揍上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