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來襲,本應萬籟俱靜的時刻,在這裏卻一直傳出陣陣的吵鬧聲。來這裏買醉的是什麼人,寂寞的人,需要安慰的人。可是到最後買來的是什麼,隻能是一時的痛快淋漓。借酒澆愁愁更愁,酒永遠都不是醫治心靈的良藥,它隻能麻醉受傷的心,讓你暫時忘了疼痛,等你幡然醒悟的時候,恐怕你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南宮佳琪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某些事情悄然發生了。
這夜,西門子滕依舊來到這裏買醉了。
下午他收到父親的通知,說是給自己定了一門親事,讓他晚上和那個女子一起吃頓飯。他簡直要抓狂了,為什麼自己的父親不能和自己商量一下,難道自己的父親隻當自己是他事業上的工具?
口口聲聲的為了他以後的發展,可是這個專權的父親有沒有真正考慮過自己的感受。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麼,自己都不可以給自己做主,難道自己隻能做一個傀儡麼?
越想越氣,西門子滕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我隻是他賺錢的工具,哼……”又是一杯酒下肚。他的臉已經微微泛紅了。
“我不要做他的傀儡。”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西門子滕終於醉了。酒保七手八腳地將他抬到房間裏以後,關上門就走了,可是他們不知道,那個房間裏有人,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南宮佳琪。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吧,畢竟兩個人都醉了。可是有句話說的好,酒後亂性……
清晨的陽光直射進來,西門子滕無力地揉著眼睛,從夢中醒來了。他看著身旁的女人,心裏一驚。仔細地回想著昨天的事情,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想,自己都沒有想到見過她,可是,今天她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呢?
看著南宮佳琪熟睡的麵孔,潔白的額頭,像個饅頭似的,長長的睫毛可愛地卷曲著,紅紅的嘴唇,嘴角向上揚起。此時的她好美,像瓷質的娃娃一樣可愛。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上去撫摸一下。
他憐惜地用手摸著她酒窩的位置,他幻想著自己能親到這個櫻桃小口,那種感覺一定像櫻桃壓榨著鮮紅的汁液,甜甜的。正想著,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他控製著自己的欲念,盡量不去破壞眼前的平靜。
他靜靜地看著她,守護著她。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他慶幸自己昨天醉了,因為這一刻,他突然想要真真正正地得到這個女孩子,讓她一直,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
他握著南宮佳琪的手,涼涼的沒有溫度。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孩子呢,她喜歡什麼呢?想到昨天的義正言辭,那種勇敢的樣子,他就感覺很有趣。
他想到自己小時候,也是常常被人欺負,每當老師拿著教鞭來到自己麵前,自己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站到自己的麵前幫自己撐腰。可惜,沒有人幫他。
現在,他終於遇到了一個這樣的女孩子,一個可以為了朋友犧牲自己的女孩子。他為她心動。
想著昨天自己和父親介紹的千金在一起吃飯,那個時候他的腦海根本連那個女子的影子都沒注意到,整個過程他都在想著南宮佳琪,想著那個自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想到這裏,他淡淡地笑了。他親了親她的手背,撫摸著她的臉頰。
“我一定會得到你的,我的寶貝,你好好睡吧。”西門子滕留戀地看著熟睡的南宮佳琪,轉身離開了,雖然很想知道南宮佳琪知道昨晚和自己度過一夜後會是怎麼樣的一副表情,但是理智還是告訴他,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小哲看著西門子滕從裏麵出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哥們,你什麼時候來的,昨天你不是說不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