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這個地方,不管老少,到哪都喜歡稱個“爺”字。
這點倒是有趣。
我也不管這位白爺,回過身對老板說:
“大哥!給我來半斤!”
我剛一出聲,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陣驚呼聲。
“臥槽有人!”
“嘶~”
“嗬!了不得了!”
就連攤主都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站在小攤後麵一動不動。
就連人們都認識的這位“白爺”,也衝著我“咦”了一聲。
走上前對我說:
“這位先生,這裏不對外開放,還請移步”
說完也不管我,而是對著攤主說:
“十個。”
“好。。。好的!”
攤主也在震驚中緩了過來。
“哎不是,你們啥意思啊?行別人買不行我買?”
我急了,餓的。
但是他們好像聽不到我說話一樣,再也沒有理我。
我這小暴脾氣,在兜裏掏出來一張100塊錢拍在油鍋旁邊的桌子上:
“半斤!找錢!不開放你們開什麼夜市啊!”
攤主正在給其他人拿小龍蝦,看到我拍了一張錢對我說:
“後生,你這錢我這不收……”
“那你收啥?”
“一頭香一隻”
“啥是一頭香?大哥你是不是逗我呢?這大半夜的我也沒地方找吃的,你行行好,賣我點唄?”
攤主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繼續忙碌著分發小龍蝦了。
眼看著小龍蝦越來越少,我饑餓的肚子一直在咆哮。
看著這群不正常的人我也有點發怵,別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算了,找地方買個麵包去吧。
我退出人群點了一根煙,學著嶽雲鵬的樣子猛嘬了幾口,希望能減緩一下饑餓感。
“若先生能吃得下,在下能否與先生交換,求一根香煙?”
白衣男文縐縐的詢問我。
“用這個?”我指了指他手裏油光發亮的小龍蝦。
“正是”
“好人啊哥們兒!”
我顧不得咽下口水,把手裏的半盒煙塞給了他,在他手上拿起一隻小龍蝦連蝦帶殼就就放在了嘴裏。
濃鬱的的香味在我的嘴裏“轟”的一下炸開,此時的我再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隻感覺身體一下子沒有了重量,整個人仿佛飄在雲霧之中,魂遊天外。
等到我睜開眼,嘴裏的小龍蝦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香味盤旋。
“先生,不能這麼吃啊……”白衣男一臉焦急的對我說。
“真香,再來一……”
兩眼一黑,我就失去了知覺。
“闖禍了……”白衣男的額頭流出了汗水。
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空曠的屋子裏,四周都是灰色的霧氣。
“他醒了、主銀、他醒了!主銀他醒了!他醒了、主銀!主銀他醒了!”
是誰在唱歌?溫暖了寂寞,唱的還是一首令人熟悉的Pap~在那一片蒼茫中一條黑狗跑過,看見一個大哥,一身大紅色~
呦,呦……
腳步聲傳來,一個鐵塔一樣的男人從門框裏擠進了屋子。
沒錯,就是順著門框擠進來的,來人是一個大光頭,頭頂是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延伸到了眉毛處。
兩米多的大個子,全身都是爆炸的大塊肌肉,兩條粗壯的手臂比正常人的大腿都要粗。
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兩個字:炸裂,太特麼炸裂了!滅霸是你嗎?
我心裏涼了半截,這個架勢,我是被人綁票了。
估計綁票的這幫人也不太正常,這個大哥居然斜披著一塊袈裟,下身還穿著一條袈裟同款的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