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他那大老粗也想到了這樣的招數,這下虧大了,還受了傷,看來,用腦子的堅決不能與用拳頭的講理。”皇埔奇落在比試台上,吐了一口血水,呸了一聲,滿臉不忿的轉身下了比試台找個地方呆著去了。
宋乾瞧的有趣,這兩人的出現讓他想起的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話說,一隻老虎很厲害,它用力量捕殺獵物,算是自食其力吧;一隻狐狸沒力量,卻狡猾奸詐,卻是能用腦袋去找食物。而當老虎與狐狸見了麵後,卻都嘲笑起了對方。老虎說:“狐狸啊,看你那一副奸詐的狐狸樣,除了用你那雙狐狸眼索寞食物,就你那小身板還能幹啥?我估計,生娃你都不行,太細了吧。”狐狸卻不願意了,它反擊的說道:“你那,看看你自己,就是一副大老憨的摸樣,認識你的知道你是老虎,不認識你的還以為你是吃了哪家膨化劑的貓那。你除了一身蠻力還有什麼,別看你頂著那麼大的腦袋,簡直是白給。”老虎被狐狸說的想生氣,但是頭腦簡單的它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它憨,認死理,它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這腦袋更好使一些嗎?”這句話可問到狐狸心坎上了,狐狸笑著說道:“有啊,我當你軍師,你是大王,咱們一虎一狐倒也配對,我動腦,你動手,食物定是很容易有的了。”
皇埔奇與拓跋山這兩人給宋乾的感覺便是如此,一虎一狐,狐假虎威,卻又相得益彰。他左手扶著下巴挫了挫,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很是莫名的樣子。他眼睛瞥向拓跋山消失的方向,早已尋不到對方身影了。那個狐狸卻坐在一處絕佳位置,看似漫不經心,那眼底閃過的精光卻像是要將在場的人都扒光了看一樣。宋乾心中暗暗記下了這樣的人,這樣的家族,想來以後必定會有所用處,並且是大用。
“老大,我看你對這姑娘有意思,我先去給打個頭陣,探個虛實。”玉林在宋乾身後出現,隻是隨意的那麼說了一聲,人便已經站在了比試台上。
玉林雙手抱拳,很是客氣的說道:“各位,在下玉林,現在站在這塊比試台上,隻是為了我老大,我先上來隻是做個探,我能接下的就不用我家老大出馬了,如果我接不下來,打不過,那再由我老大出手,各位莫要見怪。”他說的客氣,整個人卻有散著一種昂揚之意,盡顯不服。本來他跳上比試台便已經落了此處眾人的麵子,都是來參加相親大會的,別人不上,你卻上,太把自己當回事可不好。
有幾個自負的天才人物便看不下去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是啊,你老大呢?讓他滾出來,我瞧瞧是哪號人物。憑的是什麼,竟然讓一隻狗出來亂吠,難道不怕咬到人嗎?”
沒當一回事的宋乾在聽到這裏,便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罵到他的頭上了呢?他將充滿疑惑疑問不解的複雜目光望向那個口吐狂言之人,發現對方確實有狂的資本。
第一,對方很酷,一頭披散的黑亮發絲,被微風輕輕吹起,飄逸。
第二,對方很帥,白淨整齊的五官充滿了對女人的誘惑力,這點,宋乾自愧不如,
第三,對方很強,天人境九等的修為。內蘊的魂力讓宋乾都感覺一震,竟與他宋乾不相上下,甚至還有高過他一點。唯一讓宋乾舒了口氣的便是那一點上。
酷沒人酷,帥沒人帥,臨到尾了,竟然還沒對方強那麼一絲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不過,宋乾倒是很有心的盯著那個人,在心中卻是用無數不知名的東西折磨著那人,先解了心頭恨再說。
有人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很有道理。而更有道理的便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宋乾很平淡,但不真實,現在,很不真實也不平淡,當一個不真實不平淡的他碰見了一個平淡卻又真實的人後,結果會怎樣?
男子名叫秋水。身為男人的他像是將全部的英氣轉換成了女人的陰柔氣,白白淨淨的,柔柔嫩嫩的,如果他男扮女裝定然也是一個極其迷人的美女。
玉林嗬嗬笑了,他知道自己沒有對方強,但是他有著向上的心,變強的心,他可以技不如人,可心態不能弱,心都弱了,實力還能增長嗎?
“現在看來,你倒是與狗一般無二,除了亂吠亂咬,還會些什麼?是刁骨頭呢?還是,****呢?哈哈!”玉林向來自負,豈會在麵子上弱了,他用著犀利的言語回罵道。說完他還比了一個從宋乾那學來的經典手勢,甚是犀利。
秋水,人如其名,陰沉的臉猶如一灘死水,無波無紋。他雖然不知道對方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那絕對代表著極不好的意思。
“跳梁小醜,看我將你挫骨揚灰。”秋水厲聲說道。他騰身飛起,高高的飄在半空,全身透著詭異的藍光,懾人心神,迷離的美豔藍色中蘊含著刺骨的寒意。他雙手並起,邪異的藍光彙聚在他的雙手上,一杆三米長的藍光長矛被他雙手握著。長矛堪藍,一絲絲泛白的細光在長矛上來回遊動,如電如雷。
玉林將煉獄劍召出,深紅色的劍身仿佛蘊含著極大的熱力,一股股淡淡的熱風吹起,這是煉獄劍所賦予的煉獄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