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超群瞟了張大海一眼,“我就說說,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
“這,”史密斯戴好手套,摸了摸這幅畫軸的紙張,“Tom,把我的年代檢測儀拿來。”
張大海原本覺得還能蒙混過關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邊。
又一個外國人拿出了一個儀器,遞給史密斯。
史密斯結果檢測儀,在畫軸上來回擺動著。
“你,走開!誰讓你拿杯子來。”Tom看見一個女人端了一各杯子過來,大聲叫道製止。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小茜。張小茜聽到這麼一聲大喝,手顫顫一抖,杯中的水頓時灑落一地,同樣潑入了地上電源地漏中。
“停電,怎麼搞的?”史密斯大聲叫道。
“義闖,保護畫軸!”張大海叫道。
很快,有人把跳了匝的電源空氣開關推了上來,整個博物館頓時又通亮起來。
張大海很急促的看看了手腕上的表,感覺還不到一分鍾似的,心中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時的張小茜也急忙在地上掃著自己不小心打翻的水,但感覺這麼快就來了電,心中也似鑽了老鼠一樣,上跳下串的。
趙義闖看了張大海一眼,正撞上張大海也緊張又期待的眼神。趙義闖朝張大海點點頭,嘴角露出輕微的微笑。張大海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張大海看看在清掃茶水的女兒,朝他輕微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你們中國畫家真的偉大,畫法高超,技藝高湛,表現得惟妙惟肖,難怪你們的徐悲鴻大師稱它為‘五百年來第一人’。”
“史密斯先生,你非常書記中國藝術啊,你真了不得啊,不僅人厲害,儀器也十分先進啊。”張大海順勢但也由衷的佩服史密斯先生。
通過這件事,張大海不僅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對外國人刮目相看,不僅史密斯的鑒賞能力非凡,而且儀器先進。
傍晚,張小茜邀請趙義闖在校園湖邊散步,一起欣賞了這秋天的顏色。
“又是一年秋天了,去年這個時候,我們協會組織了采風活動呢?”趙義闖說。
“小雨已經走了一周年。”趙義闖提起那次采風,竟然使張小茜想起了歐陽小雨。
“是啊,我也有責任啊。”趙義闖說道。
“如果她沒走,你會不會愛上他啊。”張小茜問道。
“那可說不好哦。”趙義闖開玩笑道。
“你敢?”張小茜說著,就要掐趙義闖的胳膊。
趙義闖假裝啊喲啊喲的叫了一聲,“不敢不敢。”
“喂,闖哥哥,你上次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你是怎麼做到的?”張小茜不由自主的談到了這個話題。
趙義闖順手在旁邊的樹上摘下一個柳條,做成圓圈套在小茜的頭上,說:“就是這樣做到的哦?”
“你騙人?”張小茜打情罵俏道。
趙義闖也意識到自己是喜歡上張小茜了,不見麵時的那種隱隱約約的思念,怎感覺到缺少點什麼,每次吃飯也好,上自習也好,都渴望有那麼一個人影在自己麵前穿過。趙義斂當然能洞穿哥哥的心思,不食人間煙火,也要為情所困,說他英雄難過美人關,拒絕了高毅,卻沒能拒絕女人。不過趙義斂說歸說,心裏也是挺喜歡張小茜,也極度湊合哥哥主動點,沒事約小茜出來坐坐玩玩聊聊。用趙義斂的話說“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店了”,“美麗的天鵝不知道有多少癩蛤蟆盯著”,“下手要乘早之類的”。但畢竟趙義闖是內向型的,做不出主動的愛,送上門的天鵝,都要被自己給弄飛了。不過張小茜卻是外向型的,敢愛敢恨,主動約會趙義闖,時不時滿足一下趙義闖的願望,繞道趙義闖經常上自習的教室,與他一道學習,漸漸地,形成了規律,趙義闖上自習的教室就基本固定上來了。為了方便哥哥的好事,趙義斂變成了獨行俠,在上自習的時間,基本上找借口到其他教室。趙義闖自然會意,兄弟倆似乎達成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