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趙義斂問道。
“後來,我就想既然這家夥老婆罵他不是男人,估計能力不行,我就想騙他,讓他去找我老婆了。”韓和偉說道。
“他就答應了?”趙義斂接著問。
“我請他喝了酒,喝多了,所以他也就答應了。”韓和偉說。
“後來呢?”
“後來,那個騷娘們竟然喜歡上他了,天天往人家跑,他們兩就好上了。”韓和偉說。
“媽的,這樣我去就好了,說不定……嘿嘿。”張三在一旁插嘴,奸笑。
“你也去過。”趙義斂問張三。
“後悔啊,我們怕他老婆告強奸啊,沒敢去。想不到被那個高呆子吃了豔福。”張三似乎玩笑又似乎抱怨。
“你就不後悔?”趙義斂問韓和偉。
“那個娘們跟人家跑了,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現在我就是告她偷情,休想拿走我半分錢。”這個時候韓和偉終於顯出了一點點男人氣。
“他啊,白白玩了人家幾年,還給他生了兒子,他還後悔個屁啊,偷著樂呢。”李四調趣道,“他老婆也是贏來的,還害得我浪費2000的彩禮呢。”
“贏的?”趙義斂很吃驚地問道。
“那當然,這個女人可是隔壁村的一枝花,好多人都打她主意,我也追過,那個女人就是不答應,後來我就跟他打賭,如果能把嚴春英弄到手,我就給他2000塊的彩禮。******,也不知這個女人吃錯了什麼藥,竟然真的看中了這個家夥。現在一朵鮮花被這個家夥摧殘成殘花了。”李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周邊的聽眾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要說了,起牌。”韓和偉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趙義斂回頭看看了哥哥趙義闖,趙義闖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一切都好。
趙義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起牌來也不怎麼用心,輸了自己應該輸的。天色漸漸的黯淡下來,趙義斂看看自己桌麵上的錢,覺得應該差不多,也就拿起來數了數,還有一萬多。趙義斂拿下自己的本錢一萬塊,剩下的錢直接扔到桌子上,“算了,不玩了,今天很開心,這些你們拿去下館子吧。”
趙氏兄弟確實很開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路快步回到高毅家,早已迫不及待的把錄音筆拿出來播放了一遍,確認音質什麼方麵都一切完好。
夜晚,趙氏兄弟和將今天的情況和高毅與嚴春英講了一下。高毅和嚴春英沒想到這對年輕的雙胞胎竟然能演出這麼好的一台戲,心裏不知佩服了多少次,他們對這份錄音證據也充滿了希望。
這幾天的辛苦終於可以結束了,第二天一早,趙氏兄弟坐上了回學校的班車。
趙氏兄弟獲取證據而凱旋,很快就在法律援助協會傳開,這主要源於下一步討論開會的通知。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趙氏兄弟竟然這麼快就能獲得重要證據,能將一個眾多律師都不願意接手的案件,順利擺平。
會議同每次會議一樣,不一樣的隻是來的人數和大家所坐的位子。當然在中間橢圓形會議桌子上,每個人的座位都有著嚴格的等級和排名順序,誰也不敢亂坐,因為這是權力與地位的象征。也許在學生年代不會搞那麼名堂,即使大家在內心深處多麼的暗鬥,但在表麵上還是互相謙讓。不管怎麼說,一切很井然有序,別人心裏的想法,誰也琢磨不透。“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今天召集大家來,主要是因為上次趙義闖所接的案件。在趙氏兄弟的努力下,現在已經找到相關證據。現在就請趙義闖部長簡單彙報一下相關證據收集情況。”會長吳持平主持會議,開場白簡潔明了,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