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趙義斂走了****運,來的是小五牛,也就是說所有牌都在5子以下,要翻20倍,趙義斂這一牌贏了張三10000塊,連本帶利全部回到自己的口袋。
張三李四氣紅了臉,也殺紅了眼,直接開始罵娘。但願賭服輸,不允許釣魚,旁邊的人隻能觀看,誰也不能亂來啊。
趙義斂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用急於求成,要想贏夠他們的錢,線還不夠長。因為張三是莊家,莊家贏了李四和韓和偉的錢,趙義斂再來贏走張三的錢,最終趙義斂贏了所有人的錢,但表麵上趙義斂隻是贏了張三的錢,所以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任何人也看不出任何破綻來,任何人也不會懷疑趙義斂到底做了什麼,更沒人懷疑趙義斂要做什麼。
趙義斂依然采用先前的戰略,先讓莊家贏,然後自己再贏走莊家的一切。所以趙義斂贏了剛才那一手牌後,接著又輸了。當然是少輸一點,多贏一點的那種。就像當前的油價,每次在大家期待已久的心聲中,小跌一點,讓人們以為中國油價真的要回到7時代時,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油價又會大漲。如此反複,將馬克思的否定之否定規律演繹得淋漓盡致。
趙義斂在大家等得不耐煩時,讓大家千呼萬喚中極不情願的出手,但趙義斂很有心計,任何一個花樣不會在表象上重複,但其實質都是一樣一樣的。
“你就不能痛快的嗎?”張三顯得很不賴煩,贏得很不過癮,輸了一萬,像趙義斂這樣50、100的下注,何時才能贏回來呢,而且覺得自己手氣一直這麼好。
“我想痛快啊,但怎麼痛快呢。還想翻倍啊。我是不敢啊,慢慢玩,待時機而動。”趙義斂不慌不急。
“哎呀,這樣玩,急死人啊,一天到晚,也不會輸完你麵前那點錢。”張三真的很猴急,希望趙義斂麵前的紅色老人頭全部進自己的口袋。
“好啊,下多少,怎麼下,你來決定,你莊家做主,這錢你隨便拿,隨便下。”趙義斂很爽快、很隨意。
張三直勾勾地盯著趙義斂麵前的鈔票,估計還有一萬多,就順手抽出一小碟,扔在桌子上,“你說的,就這麼多,翻倍!”張三很激動啊。
等到張三翻牌時,自己是牛九。然後緊盯著趙義斂的牌,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但臉上依然顯示著得意的笑容。
“你下的注,你翻牌,錢你自己去數。”趙義斂顯得很平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張三猛地一把抓過趙義斂桌麵上的牌,翻過來擺在桌子上,又一把鋪開。頓時,張三的眼睛都要掉出來。很清晰的擺在張三麵前的3、4、6、7、10,全牛。張三剛剛微微抬起的屁股,一把坐到凳子上,發出一絲絲沉悶的響聲。猛地一抓自己的頭發,“操,媽的個巴子婊子個賤貨。”
“哈哈哈,給錢!”趙義斂一下站了起來,伸手找張三要錢。
無奈加憤怒中的張三很自覺的數起自己的錢,扔到給趙義斂麵前:“給你去輸!”
趙義斂瞟了一眼,數都沒數,估摸著又也有10000多塊。
對於這一牌,是運氣,還是趙義斂的手法,連在一旁觀看的哥哥趙義闖也分不清,因為自始至終趙義斂都沒有動過牌和錢。
“洗牌,”李四催促張三。這是規矩,莊家必須洗牌,不管輸贏。
“不做莊家,不做莊家!”張三嘴上說,手在不停地搖。
張三提出不做莊家,對於其他兩個人來說,已經沒有了做莊家的資格,因為他們麵前隻剩下一兩千塊了,還不夠別人贏上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