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
溫月鳶點頭。
“月鳶從不撒謊。”
聽見溫月鳶這麼說,薑錦煙原本低落,那種一去不相見的心瞬間又恢複了一些。
“好,那等你到了,我給你安排的莊子中,就寄書信來吧。”
薑錦煙伸出細長的手指,抓住了溫月鳶的手腕,在對方的掌心下寫出一個驛站的名字。
這驛站算是長公主名下的,平日裏隻是官方的驛站,但是背地裏卻負責收集各個皇子們的動靜。
如果,溫月鳶有信件傳來,亦或者飛鴿傳書,停靠在這驛站,便是最好的選擇。
溫月鳶認真的盯著殿下的指尖。
粉嫩的指尖將驛站的名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在她的掌心。
“月鳶記住了。”
溫月鳶笑著點頭。
馬車眼看要駛出皇城,所以車輪緩緩停下,薑錦煙心中明白,此時已然到了分別的時刻。
於是,深呼吸口氣。
主動撲進了溫月鳶的懷中。
“小狗兒,你一定要想我!”
柔軟的唇落在脖頸處,表達著公主殿下的千般不舍,萬般不願。
“我會的。”
溫月鳶將人擁入懷中,輕輕點頭。
隨即,也低下頭,鼻尖輕輕蹭著薑錦煙的臉頰。
這種感覺,格外令人貪戀,柔軟的唇停在鼻尖上,寸寸往下,不過多觸碰,隻帶來一點濕潤。
薑錦煙呼吸急促幾分。
心中隻覺小狗兒太調皮了,但也眯著眼睛,享受這一切。
隨後偏頭,細細回吻,這一下又急又快,幾乎讓人無法招架。
溫月鳶被抵抗在馬車之中,感受著殿下那炙熱的鼻息,撩過臉頰絨毛的溫度。
“殿下,我會盡快給您回信的。”
“你也要想我。”
她很少不用敬稱,但此時突然說出來,卻能讓人心中暖意一片。
“嗯。”
薑錦煙聽見馬車外有人低聲咳嗽,知道自己在城門口逗留太久,會惹人懷疑,終究隻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下了馬車。
車夫揚起馬鞭,馬車車輪“咕嚕嚕”向前。
在官道上揚起陣陣灰塵。
溫月鳶依舊有所不舍,登上城牆,遠眺著這一切。
直到那馬車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目光所看不見的地方。
“殿下,該回去了。”
夏桃在一旁溫聲的勸。
“走吧。”
知道自己心愛的人已經遠去,薑錦煙也猶如明德太子那般,像一隻傷神的孤鶴。
緩緩邁下城牆。
然而,薑錦煙回去才不過幾日,日日望眼欲穿,等待著那白色的信鴿,或者是宮人手捧一封密信。
送來小狗兒的信件。
但是,薑錦煙都快忘成望夫石了。
也遲遲沒有等來溫月鳶的任何信件。
直到這一日。
夏桃神色匆匆的走過來。
“殿下,長公主那邊派人遞來了密信,說是十分火急的事情!”
夏桃自然不敢擅自打開長公主的信件,隻能夠急匆匆的遞給薑錦煙。
薑錦煙打開信封一看,頓時小臉煞白。
因為信中所說。
居然是溫月鳶被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