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喜愛這鵝毛枕頭,簡直就已經到了視若珍寶的地步。
但在殿下麵前還是不要表現的太過興奮,否則自己真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土狗兒了。
“不是馬球難道還有別的?長姐這次舉辦的就是馬球比賽啊,我不會,就想著你替我爭麵子了。”
“不過你右肩上的傷口還沒好…要不還是換個人上場吧,我瞧許東竹長得壯,提起刀來也有勁兒,想必打球也是不錯的。”
聽見公主殿下誇讚許東竹,不知為何,溫月鳶隻覺得牙齒有點酸,像是生飲了一口老醋。
“殿下,你知道的,我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前幾日你不是還替我拆了線?”
溫月鳶並非是阻止好友露臉拿獎賞,隻是不想殿下將目光放在別的暗衛身上,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她不應該對殿下生出據為己有的心思。
可人的劣根性要是能被管控就好了,這一點,所有人都做不到。
“是啊,可你沒好全的話,傷口豈不是要再次崩裂?”
薑錦煙輕蹙眉宇,顯然不願意看到溫月鳶肩膀流血的嚇人場景,要知道她為了讓小狗兒的傷好。
可是硬生生壓抑了十多天了呢,不能一親芳澤的感覺真難受。
尤其是薑錦煙這種剛剛開過葷的。
“不會。”
溫月鳶想了想,怕殿下不信,直接抬手抓住肩膀處的衣服,猛的往下一拉。
“你幹嘛!”
薑錦煙羞澀的閉上了眼,但眼皮沒有完全合攏,透過濃密的眼睫,能夠看見雪白的肌膚。
“讓殿下看傷口。”
溫月鳶沒想到殿下的反應會那麼大,一張臉上爬上紅暈。
“我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有一些血痂未曾掉落,但應該不會崩裂傷口。”
溫月鳶信誓旦旦。
她倒是會打馬球,因為以前在暗衛所的時候,有老師教過,暗衛們要做好為主子犧牲一切的準備,待遇自是不差的。
皇宮中飼養的馬匹,隻要出示令牌,都是可以乘坐的,溫月鳶以前沒少和許東竹一起出去打馬球。
因為打馬球能夠贏很多錢,錢贏的多了,就可以給母親寄補品。
母親年輕的時候,幹過太多重活,也因為生了太多小孩,往往月子都沒坐好,就要擼起褲腿,一邊背著小孩,一邊往田中插秧。
日積月累,腰彎出了毛病,再也直不起來,腳踝也是。
梅雨季節,總是鑽心的疼。
溫月鳶找過不少大夫,甚至厚著臉皮去太醫院找過新選拔的太醫,因為她是七公主身邊的暗衛,所以那太醫才給母親寫了一副方子。
太醫畢竟是太醫,整個大夏最優秀的醫師都齊聚於此,開出來的方子比京城的那些所謂名醫要好用許多。
每回發病煎服就行。
隻是這些藥材天南海北的,奇跡般的治療效果,自然伴隨著,昂貴的中藥材。
溫月鳶就是靠打馬球,贏來的這些錢。
不過隨著日積月累,身旁的同僚總是輸,也就不跟她玩了。
溫月鳶在不當值的時候,也會出去玩兩把,每一回都贏,而且專挑贏錢大的局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