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王爺雖有封地,但都不得離京,因為大夏朝吸取了前朝的教訓,已經不允許有各個分封出去的王爺了,那樣隻會造成八王、九王、十王之亂。
“皇兄,我的封地是偏遠貧瘠的林州,沒有礦,隻有一些稻田和魚貨,若是不想著多置辦一些財產,到時豈不是連王妃都娶不上?”
王爺們隻有權利拿封地給的供養,每年多少多少米,每年多少多少錢糧。
並沒有資格對封地下達任何國策上的指令,例如開墾荒田,多多獵魚。
相反,在京城這樣寸頭寸金的地方,開一間百花樓,簡直就是消金窟,而且與其等著封地一年納貢一次,不如多想著增加些手頭零錢。
八皇子說完從懷中摸出自己準備的這一遝紙,笑著給各位兄弟姐妹們分發了下去。
薑錦煙也在他的超絕不經意之間領取到了一封。
一天的課堂上的很快,薑錦煙回來的時候已經到傍晚了。
相比較一開始和棋手老師,下棋下到要哭,想要用棋盤打人的心情。
薑錦煙現在已經能和老師有來有回的博弈,她也知道若想勝利,須得裝的城府深沉,不能把自己的心思展露給別人看。
公主殿下今日不沐浴,並不是所有人天天都沐浴的。
冬日裏天天洗,皮膚容易幹燥,即便抹上再好的花膏,也是一樣的。
夏桃端來了泡腳的水,這泡腳水中早就泡過藥材了,還撒著一點點花香,能夠幫助殿下,通一通經脈。
一旁的婢女負責給殿下洗腳。
薑錦煙坐在床沿邊,拍了拍床榻的位置,她今日不沐浴,但還是讓小狗兒去沐浴了。
因為,薑錦煙沉溺於其中。
她喜歡小狗兒那微微緊繃的腹部,今日定要上手再摸一摸,所以小狗兒必須得洗幹淨!
溫月鳶見狀走了過來,一般的婢女趕緊給她擦頭發,溫月鳶有些不適應,所以渾身僵硬。
但又不敢驅趕那個婢女。
生怕殿下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責怪對方,同樣是下人,溫月鳶知道對方有多麼的不易。
“你身子怎麼這般僵硬?”
薑錦煙伸出食指戳了戳溫月鳶的手臂,發現對方坐的跟個石頭一樣,心中忍不住想笑。
“殿下…月鳶不習慣有人服侍。”
溫月鳶小臉薄紅。
薑錦煙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小狗兒,放輕鬆,她在給你擦幹頭發呢,不擦幹頭發你待會兒怎麼伺候我?”
溫月鳶左手上的傷,一日比一日恢複的快,昨夜才崩裂的傷口,今天又長在了一起,結了一層血痂。
溫月鳶知道殿下說的是什麼,下意識並攏了雙腿。
臉就跟進了蒸籠一樣紅。
“好了,別害羞。”
薑錦煙將百花樓的請柬遞給溫月鳶。
“月鳶,你也聽了先生許多課,認識的字應該多一些了,你把這封信念出來,本宮查一下,你學的究竟怎樣。”
薑錦煙從來就沒忘記過,要讓溫月鳶變得文武雙全,成為自己最厲害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