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桃的耳旁響起了薑錦煙那略帶困倦和慵懶的聲音。
“不想。”
“你…”
薑錦煙頓了頓,始終沒有把,你沒有小狗兒好看,這種傷人的話說出來。
“你不是已經許了人家嗎,而且本宮對別人也沒什麼興趣。”
自己不是父皇,也不是四哥,擁有能流連花叢,脫身而出的本領。
薑錦煙僅僅隻想應付一個人,不貪婪,可惜這些話,溫月鳶並沒有聽見。
又等了片刻,夏桃都已經收拾東西離開了,薑錦煙還是沒有等到溫月鳶,心中充滿了疑惑。
於是站起身,在寢殿內來回踱步。
最終還是忍不了,放棄了獨屬於公主尊貴的架子,前往偏殿。
偏殿非常樸素,隻有一些最基本的家具,薑錦煙推開門,她動作很輕,木門也沒有發出響動。
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床榻上的人,溫月鳶似乎有些出神,坐在火盆邊,不知在想些什麼。
“明明頭發幹了,為何不來見我?”
薑錦煙輕輕皺眉,屬於公主的嬌縱脾氣又湧了上來,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殿下…”
溫月鳶驚覺回神,明明她是個暗衛,警覺是很高的,但是,今天有些走神,沒想到卻被殿下逮住了。
“月鳶……”
溫月鳶不知該怎樣說,自己其實剛才就來了。
所有辯解的話語哽在喉間說不出,溫月鳶察覺到手背傳來的疼痛,下意識想把手背藏起來。
薑錦煙自然注意到了她這個小動作上前來扣住對方的手腕。
“月鳶,你這是在鬧脾氣?”
薑錦煙那雙鳳眯起,她是有皇家風範的,長得也和皇後娘娘有將近五六分的相似。
所以就算沒生氣,隻是微微語氣嚴重一些,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趨勢。
“沒有。”
薑錦煙成功把對方的左手拽了出來,然後就發現了那被血沁染的紗布。
“你傷口怎麼崩開了?”
薑錦煙手忙腳亂的,想起自己的寢殿內有應急的藥,於是匆匆折返,翻了好一會兒才又返回偏殿。
“現在夜已經深了,傳喚宮女不太方便,我給你上藥吧。”
薑錦煙說完就要去拆溫月鳶的繃帶,雖然動作有些笨拙,但是薑錦煙並非是蠢貨。
什麼東西看一兩遍就應該學會了,而且她看過無數次大夫替人拆繃帶上藥。
等上完藥,薑錦煙才想起來問這傷是怎麼弄的,溫月鳶當然不可能把自己拈酸吃醋的真相說出去。
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殿下,不過是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薑錦煙還沒有聰明到可以通過傷口的痕跡判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於是點頭。
“那下回小心些。”
溫月鳶站起身,打算跟殿下回主殿,然而才剛剛站起,那雙白嫩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頭。
“不用去主殿了。”
薑錦煙仿佛心有靈犀似的,猜到了小狗兒要幹什麼。
她俯下身,嬌豔的唇瓣快要咬著溫月鳶那溫熱發紅的耳廓。
“我今晚在這兒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