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挽月這次似乎鐵了心要給點顏色兒子看。

不等慕言開口,先一步堵住她的話。

“言言,你先上樓試試新做的衣服。”

“謝謝媽!”

不管蘇是故意支開她,想跟顧寒州說些體己話,還是不想讓她為難,慕言都收下她的心意。

等到慕言走了,蘇挽月抓起周媽手中的榴蓮殼往兒子身上扔過去。

顧寒州輕巧避開,嘴角掛著慵懶的笑。

“看守所可沒有麻將,包包,美容院這些……”

“你可真是我親兒子。”蘇挽月心裏罵了句髒話,氣稍稍順了些才問道:“你和白茶怎麼回事?”

顧寒州抬眸望了眼慕言消失的方向,眯了眯眼睛,聲調漫不經心。

“她跟您說的?”

“這事跟她沒關係。她要是會告狀,別說走路的兩條腿,你第三條腿早就廢了。

你那點齷齪事,蟬聯熱搜榜第一好幾個小時,我不想看見都不行。”

“不怕顧家後繼無人?”

顧寒州聞聲嘴角抽抽,微蹙的眉心更緊了。

他和慕言,誰才是親生的。

蘇挽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情緒,“別懷疑,你是我親生的,如假包換。”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蘇挽月神情嚴肅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若真的不喜歡言言,趁早放手,我再給她找一個,把她當親生女兒風風光光嫁出去。

你若喜歡,就給我把人抓牢了,別把人逼走了,到時候追妻火葬場不回頭你就偷偷哭吧!”

顧寒州起身,道:“您少操點心,免得更年期提前。”

“你……臭小子,怎麼說話?”

蘇挽月氣急,抄起另外半邊榴蓮殼扔過去。

不過,她準頭不太好,榴蓮殼從顧寒州身側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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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上了樓,果然在她和顧寒州的房間,看見蘇挽月給她準備的旗袍。

一白一紫,一件款式傳統,一件新中式,一件是暗紋,一件下擺處繡著錦蘭。

“白色更適合你。”

突兀的聲音嚇得慕言一跳,回頭看著不知何時進來的顧寒州。

“你是鬼嗎?走路沒聲?”

慕言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拿起了旁邊的紫色新中式進了隔壁浴室。

喜歡白色?

我偏要挑紫色。

氣死你!

男人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女人筆直白皙的雙腿上。

心裏莫名煩躁。

這樣一雙美腿,日後要架在別的男人腰上,他能把那個男人剁碎了喂狗……

慕言正要去換衣服,忽然腰間一緊,雙腿驟然離地,一股熟悉的氣息竄入鼻尖。

“紫色不合適。”

她抬頭,似水的雙眸望著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顎,不爭氣的臉紅了。

“你說不合適就不合適,你看了嗎?”慕言心裏慪著氣,存心跟顧寒州對著幹。

“現在看也來得及。”

慕言:“……”

“顧寒州,你幹什麼?媽、還等著我給她試衣服。”

見他朝浴室方向去,慕言聲音都在抖。

溫溫軟軟,不像拒絕,更像撒嬌。

三年的耳鬢廝磨,她太清楚知道顧寒州每一個小動作。

“我幫你換!”

薄唇劃細膩的皮膚,酥酥麻麻的顫栗引得慕言心跳如小鹿亂撞。

“什……”

顧寒州的吻來的洶湧澎湃,唇齒交纏間,慕言早已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