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噗哧”一笑,摟緊武植道:“當時妾身是開心的流淚,正好派上用場,卻想不到老爺不禁嚇,還好沒鑄成大錯,不然老爺放過妾身,妾身豈不是冤死了?”
武植“哦”了一聲,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婆惜,不若你搬來王府吧,過幾****遣人來接你!”
閻婆惜一愣,馬上拚命搖頭:“妾身不去……”
武植奇道:“為什麼?是怕被欺負?金蓮可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你見到就知道了。”
閻婆惜道:“金蓮?哦,是王妃娘娘麼?”
武植道:“是啊,她可不懂什麼是欺負人。”
閻婆惜道:“奴家自然知道,能配得上老爺的定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奴家不去王府不是怕被人欺負,是妾身不配……”
武植皺眉道:“什麼配不配的?我說配就配!”
閻婆惜癡癡看著武植,笑笑道:“老爺您知道嗎?您就這時候最好看了,說一不二,那股子威風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動心。可是老爺,若是別的事奴家不用老爺說,隻要奴家猜到老爺的心思,也會盡心盡力去作,但進王府,奴家是怎麼也不會進的,能聽到老爺這句話奴家就開心死了!”
武植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看著她道:“怎麼就不能進王府呢?”
閻婆惜道:“奴家的性子奴家自己知道,這小院兒雖小,奴家再不濟還是主人,畢竟還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若是進了王府,有眾王妃娘娘在,奴家肯定每日都在自慚形穢,那一點點自尊,一點點驕傲也被打的粉碎,老爺,您說是不是?”
武植道:“就算進了王府你又有什麼放不開的?不要老是想過去的事!”
閻婆惜垂淚道:“可是有的事發生了就沒辦法再改變。”
武植默然,知道閻婆惜一直在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而耿耿於懷,這個心結卻不是那麼好打開的。
閻婆惜掉了幾滴眼淚,又急忙擦去,笑道:“奴家現在的日子開心的不得了,何必非要見王府呢,老爺想奴家就來看我就是。”
武植見她心意甚堅,知道若是強要她進府,她定然依從,不過到時日子定如她所言那樣,終日抑鬱。看來也隻有暫時放放了。
這時一縷陽光從窗簾縫隙射入,正落在武植臉上,閻婆惜一驚,急急道:“老爺,您該回去了!”
武植點點頭,翻身坐起,閻婆惜從床邊找出套新衣穿好,起身服侍武植穿衣洗漱,吃過早點,閻婆惜把武植送到宅子外,輕輕在武植耳邊道:“奴家等老爺來欺負……”
武植笑笑,轉身而去。
看武植走遠,直到背影不見,閻婆惜才轉身回了宅子,一進宅子,冬兒就笑著在她耳邊低語:“恭喜夫人了。”
閻婆惜得意的笑笑,哼著小曲,腳步輕快的向後院走去,冬兒見夫人不理她,哼了一聲,氣鼓鼓跟在了後麵,嘴裏還喊著:“夫人,老爺可是要你賞我的……”
……
武植一行人晃悠悠回府,順便逛了幾處街市,到了雜食街時武植又忍不住去轉悠了一圈兒,雜食街不大,卻似乎是大名府的縮影,大名府官吏衙役治理的如何,從雜食街就可看出幾分端倪。
等武植到了府衙後門時,日頭高掛東南,眼看就快到午時,府衙後門處永遠是隻有那麼三兩閑人走動,不過今日不同,有一輛獨輪貨車正停在青色石獅幾十步外,有幾人正在那貨車旁翻看貨物,又或侃價,總之亂糟糟的,青石台階上的侍衛不時看他們皺眉,不過貴王有嚴令,不得隨意欺人,那些人離大門有幾十步遠,也不好上去生事。
武植老遠就見到了那獨輪貨車,當下立定腳步,看了那幹人幾眼,不由得搖頭苦笑。
石秀本沒在意,但見王爺神情,不由得也看了過去,看了半晌,皺起眉頭道:“是田虎餘孽?”
武植笑道:“應該是吧,本王也就這麼幾處對頭。”
石秀對身旁一名侍衛使個眼色,那侍衛會意,立刻轉身向大名府官署正門跑去,自然是去調兵,以免賊人走脫。
武植撓撓頭,問石秀道:“你們古代人都這麼沒頭腦麼?”
石秀莫名已對,幹笑幾聲,不知該如何作答。
武植也笑笑,歎口氣,也許怪後世電影電視看多了,那各種匪夷所思的計謀讓人歎為觀止,等真的來到這個時代,才知道很多時候古人並沒有那般聰明,就說統兵作戰,大半戰爭都是規規矩矩真刀真槍的上陣,哪像《三國演義》那般奇詭了?
而田虎這幫手下,大概以為喬裝一番,就再沒人注意了麼?雖然他們扮的倒似模似樣,但哪有跑到這條僻靜巷子做生意的?這最大的破綻他們視而不見,小節再注意又能如何?
武植心裏也有些嘀咕,聽盧俊義講過,田虎手下有一謀士,喚作喬道清,此人機智過人,聽了那廝的一些事後,武植也有些頭皮發麻,這家夥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武植下大力緝拿田虎餘黨主要就是想抓到這喬道清,若不把他除去,實在感覺在外飄蕩一定時炸彈,令武植滿心不舒服。這和抓捕方臘是兩碼事,想方臘雖然基業丟了,但他人還在,想必會盡力避開自己,而不會和自己拚個魚死網破。田虎餘黨就不同了,聽聞田虎頗得人心,他那些死黨視他如兄如父,田虎死在自己手上,這幫人定會想盡辦法來對付自己,是以非把這些人一網打盡才能心安。
不過見今日情形,武植卻是皺起了眉頭,難道喬道清徒有其名?亦或這些人不得喬道清號令,擅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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