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走過去,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嚐了幾口,連連稱讚:“想不到你卻燒的一手好菜!”
閻婆惜道:“那是老爺餓得慌了。”嘴角卻滿是得意。
“老爺別吃得太急了,奴家還給您燙了酒呢。”閻婆惜過來為武植扶正軟椅,武植隻得順勢坐好,閻婆惜緊緊挨武植坐下。
武植一笑,不由得又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見麵,哦,應該說第二次見麵時吧,那時擺了一大桌飯菜,閻婆惜也是這般緊挨自己,不過武植的心境卻已和那時截然不同,放下成見再看閻婆惜,這愛耍些小聰明的小婦人倒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閻婆惜幫武植布菜送飯,去魚刺,褪肉骨,忙得不亦樂乎,閻婆惜燒的排骨最是味美,比後世放各種調料,用高壓鍋燉的滾爛的排骨還要好吃幾分,武植邊吃邊問:“你可是有什麼秘法?”
閻婆惜正想作答,方桌正中沙鍋裏燙的美酒一陣翻騰,酒香撲麵而來,閻婆惜笑道:“成了,吃菜怎能無酒,老爺太心急了。”
把沙鍋底下火炭去掉,候了一會兒,這才為武植斟上一杯,碧玉酒杯裏淺黃色液體微微顫動,武植嘿嘿一笑,仰脖一飲而盡,沿喉嚨到腹中頓時一片火熱,武植讚道:“好酒。”
閻婆惜道:“奴家聽說大名府盧家酒樓的酒水最好,特意買了幾壇藏在家中……”
武植笑著點頭,吃了一會兒,武植餓意漸去,不再狼吞虎咽,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而閻婆惜見了,手腳開始不老實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把左腳的繡花鞋踢掉,露出穿著淡黃羅襪的小腳在桌下蕩來蕩去,不時踢到武植腿上,她的手則不時借為武植夾菜送酒的時候劃過武植大腿。
武植被弄得心猿意馬,轉頭看去,閻婆惜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媚意。
武植正想叫她老實一些,閻婆惜已經笑道:“奴家為老爺下酒。”說著話騎坐在武植的大腿上,小嘴向武植嘴邊湊來,武植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她偷襲成功,柔軟的舌頭伸入武植嘴裏,武植立時滿嘴****,不自主的含住了她的舌頭。
閻婆惜的小舌頭煞是靈活,在武植嘴裏遊來遊去,香膩的舌頭挑過武植嘴唇,牙齒,口上腔的嫩肉,隻把武植挑逗的立馬豎起了帳篷。
這時武植命根處一緊,卻是被閻婆惜軟綿綿小手抓住,上下動了起來。
武植再忍耐不住,猛地摟緊閻婆惜香軟的身子,大力吸允她的小嘴,閻婆惜****拚命迎合取悅武植,下麵的小手動的更加快了。
武植簡直被她刺激的要瘋掉,雙手伸入閻婆惜褻衣內,狠狠抓著閻婆惜滑膩香軟的身子,嘴裏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就在武植雙臂死死摟住閻婆惜身子,即將爆發之際,閻婆惜兩隻小手同時按下,用力掐住武植命根的根部,把武植欲噴發的欲望死死壓製住,然後閻婆惜嫵媚一笑,從武植身上跳開,嘴裏道:“老爺該回府了。”
武植簡直****焚身了,想不到在這時代也能遇到會用這招兒的女子,武植可是知道這般弄過幾次後最後噴發時那舒服勁兒,起身道:“你這妮子討打!”說著向閻婆惜走去,閻婆惜後退幾步,一臉無辜道:“老爺不要啊!”
武植此時哪還管其他,猛地上前幾步把閻婆惜攔腰抱起,向內室走去,嘴裏笑道:“把老爺伺候舒服再回府!”
於是雲床咯吱作響,床上亂做一團,閻婆惜一邊驚呼,一邊奮力推拒武植,一副淒婉模樣,嘴裏喊道:“老爺就放過我吧,饒命啊……”
她表情異常逼真,真如要被****的婦人一般,武植也做淫賊狀,嘿嘿笑道:“小娘子,你就從了吧……”伸手拉扯閻婆惜衣服,心中卻莫名多了一絲難以名狀的快感。
閻婆惜是真的奮力抵擋,卻又怎有武植力大,不多時衣服被剝得亂七八糟,褻衣更被撕成布條,武植重重壓在她香軟的身子上,閻婆惜雙足踩在武植命根兩側向外蹬,阻止武植侵犯,卻搞得武植更加興奮,猛地拉開閻婆惜雙腿,狠狠一挺,那難言的舒適傳來,武植忍不住“嘿”的吼了一聲。
閻婆惜身子猛的一僵,眼淚緩緩落下,嘴裏哽咽道:“老爺為何要欺負我這苦命的婦人……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嗚嗚”雙足被武植挽在腰後,這時小腳的腳跟拚命踢武植屁股,雙手在武植身上又抓又掐。
武植被踢得舒服異常,嘿嘿笑道:“老爺欺負的就是你!”說著話摟緊閻婆惜,開始奮力拚殺,閻婆惜嬌呼聲不斷……
過不多時,閻婆惜就忘了扮什麼“受欺負的婦人”,就那般摟緊武植大呼小叫,當武植一瀉如注,癱軟在閻婆惜身上時,閻婆惜嘴裏隻剩呢喃,陷入半昏迷狀態,本來想好最後收官時取悅武植的招數是全然不顧了。
……
第二日早晨,閻婆惜睜開眼睛時,武植正好笑的看著她,見她醒來,武植取笑道:“婆惜,你昨日的表現可不過關哦!”
閻婆惜道:“那是老爺太厲害了,不怪妾身。”說著向武植懷裏挪了挪身子,又輕聲道:“下次妾身在好好服侍老爺。”雖似不在意的話語,眼睛卻緊張的盯著武植表情。
武植微微點頭。
閻婆惜見武植點頭,這才喜笑顏開,忽然想起一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老爺,昨日婆惜是不是有些浪蕩?”
武植一愕,轉而笑道:“你怎會這般想?說實話老爺我蠻喜歡的!”
閻婆惜低聲道:“奴家……奴家隻是想伺候的老爺舒服……”
武植道:“我知道的,哦,對了,當時你怎會好端端哭了,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險些……險些……嗬嗬,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