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員外正在客廳焦急的等待田虎回音,下人匆匆跑入:“老爺,陳大人來了。”
盧員外皺起眉頭,明日才是第三日,他怎麼就迫不及待呢?不過轉眼想到失蹤的賈押司和方瓊幾人,盧員外急急起身,對方又出招了,唉,自己也隻能見招拆招,更何況,也想快些知道幾人的下落,昨日去官府打探過消息,人人都是一問三不知,讓盧員外莫可奈何。
把臉色鐵青的陳主事迎進客廳,盧員外心裏極為不爽,怎麼擺這種臉色,但有求於人,也隻有擺出一副笑臉,說道:“正想去尋陳兄呢……”
陳主事揮手打斷盧員外的話,從袖裏拿出一張紙:“盧兄先看看再說。”
盧員外心裏撲通一下,這幾****都有些“信箋恐懼症”了,惴惴不安的把紙箋接過,心裏念聲佛,這才抬眼看去,奈何滿天神佛離他甚遠,又哪裏能聽到他的禱告?自賈押司等人失蹤後,盧員外也想了無數對手會相出哪些招數對付自己,甚至最壞的可能都想過,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寶貝舅哥賈押司作證,自己縱仆行凶,打壞人家無數貴重器物,需賠償十一萬多貫,盧員外看著看著,卻反而冷靜下來,嘿嘿,想要盧某全部身家嗎?那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陳兄,這也太欺負人了吧。”盧員外把紙箋扔到桌上,淡淡說道。
陳主事道:“盧兄放心,苦主是很開明的,本來盧兄需共計賠償銀錢十五萬七千七百二十貫三十一文,但苦主說,那些東西畢竟用的時日長了,零頭就免了,盧兄隻需賠償十五萬貫即可。”
盧員外聽著陳主事的胡言亂語,氣極反笑,厲聲道:“陳大人是以為盧某再無翻身之日,特地羞辱盧某麼?”說話間雙目怒睜,威勢立顯,本來十分斯文儒雅的生意人刹那間變成了殺氣騰騰的金剛。
陳主事“啊”一聲驚呼,險些坐倒在地,他和盧員外相交多年,卻是從未見過他還有這幅麵目,冷不丁被他一嚇,竟生出拔腿就跑的念頭。
還好盧員外的威勢轉眼即逝,又恢複了那副文雅模樣,把桌上紙箋交到陳主事手上,淡然道:“想盧某賠錢不難,隻需苦主和盧某見上一麵。”
陳主事定定神,望著盧員外麵目,心說莫非方才是幻覺?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壓驚,這才感覺好些,不過卻不敢再譏諷盧員外了,口中道:“盧兄,苦主說了不會見盧兄,若盧兄不賠錢人家也隻有訟上公堂,盧兄又不占理,到時還是一個輸字,就是那七千多貫……啊……盧兄三思啊。”本想說就是那七千多貫零頭也省不下了,但見盧員外麵目變色,嚇得急忙改口。
盧員外強壓心中怒氣:“我就不信沒地兒說理,逼急了我,定去貴王麵前陳冤,盧某就不信你們能一手遮天!”盧員外已經把陳主事劃進了柴進陣營,認定是這些人合夥打擊自己。
本來已經膽怯的陳主事聽到盧員外說起“貴王”,膽氣猛地一壯,是啊,我怕什麼?我這可是為貴王辦事,何必怕他一個小小的大名府財主。想起方才被盧員外嚇出一身冷汗,陳主事羞慚的同時更是恨盧員外令自己大丟麵子。
“盧員外既然如此執拗,本官也無話可說,明日就等公差傳喚吧,隻盼盧員外莫要後悔。”陳主事改了稱呼,語氣冰冷的丟下這幾句話起身告辭。
盧員外自然不會留他,送也不送,隻是道聲:“慢走!”
等陳主事走後,盧員外心事重重的走入後院一處偏堂,這間偏廳是盧家禁地,除了盧員外任何人不可靠近,就是盧夫人幾次想進去一觀,也被盧員外拒之門外,最後也隻好罷休。
偏廳內擺設很簡陋,隻有幾張木椅木桌,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裱發黃,落滿塵土,顯見有年頭沒人清掃過了,盧員外徑直走到一副畫前,輕輕把畫揭起,也不知道動了什麼機關,咯吱一聲,牆壁後陷,露出一道暗格,盧員外在暗格裏摸索了一陣,緩緩拽出一方長長的錦盒,盧員外把錦盒抱在懷裏,眼中忽然煞氣大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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