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思維法是思維方法中比較複雜、難以把握的方法。它具有理論中的多樣性和行動上的一次性特點。就是說,在作出決策之前,思維主體要盡可能觀念地再現事物可能出現的一切情況,把它們加以分析、對比,選擇出一種最佳方案,付諸實施。一旦實施,不論對錯都無法挽回,隻有一拚了。
博弈方法需要借助於一定的心理分析。參加博弈的雙方其觀念中的多元選擇絕對保密,各自最後方案的決定又要依賴於對對手的分析、估測,因此,估計對手的實力固然很重要實際上,雙方的實力是大家共知的?,但根據雙方以往交手的情況,揣摩對方現在的心理更為重要。這是一場心理的較量。
博弈方法與其他思維方法不同之處還在於,它借助於概率論、統計學、組合論等數學理論,具有較強的自然科學性,也具有較大的難度。在很多情況下,它是一些數學大公式的推演,是數學模型的應用。
模糊是與精確相對的概念,泛指反映事物屬性的概念外延不清晰,事物之間關係不明朗,難以用傳統數學方法量化考察。
模糊思維法於20世紀60年代興起並迅速發展,它是幫助人們研究、解決複雜的具有模糊性問題的思維工具。它是思維形式的一種,具有通常意義下思維的本質屬性,即是有意識的頭腦對於客體的反映,但它又不完全和一般思維相同,它具有個性。這種個性就是思維的模糊性。
模糊思維法所遵循的是“a是a,又不必是a”的模糊邏輯。它符合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邏輯,但它又和傳統的邏輯有區別。它突破了傳統邏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的界限,為人們解決模糊事物中的問題開拓了廣闊的天地。
模糊思維不是“糊塗”思維
模糊思維是與精確思維相對立的,但是模糊思維現象並非含混不清,更不是拋開邏輯,放棄精確,而是辯證思維,以達到模糊與精確相統一,邏輯與非邏輯相結合,使之具有廣泛的實用價值。社會生活中有些問題還非使用模糊思維不可。
眼區分獐鹿?演有人用一隻大木籠,裝了一隻鹿,一隻獐,送給王元澤的父親王安石?。這時王元澤還是個小孩子。送東西的人問王元澤:“你看,這籠子裏哪是鹿?芽哪是獐?芽”王元澤不識獐,也不識鹿。他想了一下就回答說:“鹿旁邊的是獐,獐旁邊的是鹿。”大家聽了都拍手叫好。
王元澤的回答好就好在不明確,好在含糊其辭。這就是模糊思維法。
生活中確實具有很大的迂回空間和伸縮彈性。公安機關捉拿凶手的通緝令就隻能模糊而不便十分精確。
如肖××,男,24歲,高個子,上體微弓,圓臉,高鼻,皮膚粗黑,操湖北口音,愛穿牛仔服旅遊鞋,好飲酒吸煙等。這樣,人們可以根據外表特征,加上外部表情,與內心活動、反常疑點,予以推理、判斷。如果公布一大堆十分精確具體的數字,全部定量化,反使人模糊不清。比如,身高176米,體重70公斤,胸圍14米,臉圓半徑55分米,上體微弓20度,操正宗湖北口音,××型牛仔服,喜抽三五牌香煙,酒量05公斤。盡管如此定量精確,恐怕帶著電子計算機和雷達也難認準緝拿凶犯。
20世紀60年代,美國控製論專家查德創立了模糊數學,使人類的認識工具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領域。實踐證明在某些事物的分析、認識上,過分精確反而模糊,適當模糊反而精確,隻要使模糊與精確互相補充,就能達到對客觀事物較為全麵的把握與認識。模糊學在實際中應用很廣:
在計算機處理中的運用
計算機在處理問題的時候,是采用傳統數學的精確模式。計算機使用的數字隻有1和0,非此即彼,在進行精確判斷時非常有用。
模式識別是計算機應用的重要領域之一,但是高精確的電腦在這裏遇到了問題。比如一個人簽名,幾乎沒有兩次是相當精確地重複,如果用計算機來識別一個人時是把他的麵孔、五官、身高、體重、發型、膚色等特征變換為幾千萬個數據儲存起來。然而,一旦這個人的某種特征發生變化,如發式改變或者麵部做了美容,那麼電腦再也不能識別他了。由此可以看出,計算機在模式識別方麵,雖然很精確但又很僵化,似乎比人“低能”。難怪計算機之父馮諾逸曼在談到模式識別的時候,高度評價了人的神經係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