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
“什麼?!她不是說她單身嗎?!”
“那你以為我是剛好出現在這的?”
說了老江是個小狗腿,去哪都會和蕭哥報道一下。
真沒想蕭哥來接,沒想蹭個免費司機,真的。江醫生以一頭秀發起誓。
蕭子鴻開車送醉成爛泥的江祈晚回家。這女人真是專門克他,在副駕駛座上喊熱,伸手在小裙子上摸了幾下,竟要拉開拉鏈通風。
老蕭從沒這麼怕過,立刻吼道:“不準脫衣服!”急急地調低空調溫度,“江祈晚你千萬別亂來!亂來我開槍啊!”
江祈晚吹了空調冷風,身體不熱了,高興地咧嘴笑,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睡覺。
蕭子鴻送她到了她家樓下,沒辦法叫醒她。不是她睡得太死了,是他不舍得。江祈晚麵對著他在睡,夢裏也在笑。長發微微遮住她的臉,今天化了妝,嘴唇紅得異常誘人。
他理智在線。
可在看了她半個小時後,他還是俯下身去,極其輕柔地將她的頭發別到耳後,低低地喊了一聲:“祈晚。”
他平常吼她連名帶姓,客氣的時候會叫一聲江醫生,從來不曾叫得這樣親密。
他覺得自己著了魔,一遍遍溫柔地喚:“祈晚、祈晚……”
隻要一下。
隻要輕輕一下,在她唇上印一個獨屬於他的痕跡,蜻蜓點水,不會有人知道。
應該……很甜吧……
他一手撐著窗玻璃一手撐在她座椅上,形成一個氣氛十分曖昧的狹小空間,將兩個人關了起來,呼吸糾纏,溫度上升。他意亂情迷,閉眼吻下去。
幾乎是同一刻,江祈晚驚慌地睜開了眼。蕭子鴻舔完她嘴唇,對上她兩顆黑漆漆的眼珠,嚇得整個身體往後彈。
多浪漫的愛情片給她整成了驚悚片。兩個人四目相對,死要麵子的老蕭幹巴巴地開口:“苦……苦的……”
“雅詩蘭黛!口紅!化學品!你甜給我看看。”
空氣又陷入死寂。江祈晚心想,啊,我為什麼要睜眼,死了算了。
等等,江醫生你不是該關注為什麼老蕭會偷親你的問題嗎?!
兩人再沒說話。
不能這麼說,畢竟江祈晚是不會用冷暴力的。是老蕭覺得生無可戀了,丟臉丟回老家。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到底誰偷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