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幻想著白慶憶見到禮物時的反應,他已回到了家,站在玄關處一邊換拖鞋一邊喊:“小策,你回來了嗎?”
“早到家了。”任策把翡翠收進絨盒,藏進抽屜後走出書房。白慶憶早上去幼兒園開會,自夏天的炎熱中走回家,渾身黏膩很不舒服,解著襯衫扣子側身避開任策的親吻,“那小汪去接孩子了嗎?”
“剛去了。”他又湊過來想親,白老師擋開他的臉,“我全身出著汗,讓我先洗澡行不行?”
小策搖著尾巴,“你洗完我有東西給你!”
兩人是定日子做的,畢竟家裏有個小姑娘,這種事得避著。前幾天是六一兒童節,她小學的一個同學開了個睡衣派對,任策鼓掌表示全力支持,開車把女兒扔到別人家過夜,回到家就把白老師按在床上扒衣服。
難得的機會,一次當然不夠,兩次也不會滿足,小狼狗逮到機會盡情撒歡,架起他的雙腿,掐著細腰進出不停,兩人靈肉都糾纏一起。白慶憶寵壞了他,這種時候竟然說兒童節快樂,還親著他臉頰說我最喜歡你。結果是任策再也忍不住,發了狠地幹,直接把他幹下了床。白慶憶半個身子癱在地上,被他一下子頂進最深處,眼淚立時就出來了。
白老師看著鏡子內他滿身的吻痕,回想起那晚腿就軟。他留的東西進的太深了,好像幾天了都清不幹淨,再次總結經驗:床上不能說情話,小策會發瘋。
不能再這麼寵他了!
可是……
他撫上頸間素鏈,苦惱地想,做不到啊。
任策把香噴噴的白老師壓在床上親,從眉心到眼角,從鼻尖到唇珠,幸福得升天。
“嗯好了,乖,”白慶憶作勢虛推他,“小楚快到家了,她還小,看見不好。”
“鎖了門不怕。”任策在他頸窩間蹭,膩歪道:“我有禮物給你。”伸手從床頭取過絨盒,放到他手心。
“是什麼?”
“打開看看。”
白慶憶一看就笑出聲來,“翡翠?”
“我托人從緬甸買的,今早拿回來,玉通靈性,能保平安。”
白慶憶伸手抱他,順便翻了個身,換由他躺在他身上,“我戴上你看看?”
正合適。
任策高興,“你以後就戴這個吧。”要去解鉑金素鏈,卻被白慶憶躲開,“你做什麼?”
“這鏈子素,不好看,我們戴好東西。”
當初做鏈子也想做得奢華一點,但畢竟要裝gs,隻能走清雅風格。白老師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行蹤,一直為任策所監視。他既然已改過自新,看著素鏈難免有罪惡感,愛情是互信,這種行為不合適,買翡翠也是想尋個由頭把它換了。
怎料白慶憶想這是定情信物,難得硬氣:“不要,我就喜歡這個!”
“這玉很靈的!我朋友說它幫他擋了一次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