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雲逸跟葉青在旗袍店裏有了些許過節之後,張雲逸總是感覺自己被人盯著,時時刻刻不得清閑。
他在院裏走動的時候故意表現的很輕鬆,好像自己跟那兩個被抓走的女人沒有關係似的。其他人也是該吃的吃、該說笑的說笑,一點兒也沒有因為他們被抓而傷心。但這些都是表麵上的,張雲逸自己心裏擔心的要命,他恨不得趕緊把葉青掐在手裏逼問葉青想幹什麼。
一連幾天他們都是這樣故作悠閑地生活著,這天,蕭風鈴與張雲逸兩人在院子裏比試劍法,張雲逸心不在焉,腦子裏擔憂著紫妮娜的安危,一局局對戰打下來,他連敗四場。
終於,蕭風鈴有些惱火了,她瞪著張雲逸,低聲說道:“打起精神來,你要耐得住性子,別怕葉青會對紫妮娜怎麼樣,相信我!”
“相信你個鬼,要是紫妮娜真被葉青給撕票了!你去哪兒賠我一個活生生的妻子!”張雲逸早按捺不住性子了,能硬著頭皮跟蕭風鈴在這惡天切磋劍法已經是很吃力的了。
“哎!你這家夥,要有耐心嘛!別怕,我有王牌,紫妮娜不會有事的!”
“萬一有事怎麼辦?”
“萬一有事我就替她給你做妻子,你這個是不是沒完了!”
一語爆出,張雲逸白了她一眼,自言自語道:“就你?還不如讓我孤老終身呢……”這句話顯然蕭風鈴沒聽到,不然這場切磋便升級為了對決。
“你說的王牌是什麼,靠譜嗎,別裝大過了頭!”張雲逸還是沒底氣,過年的那天給他心裏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他甚至對春節有了抗拒心裏,他想著離開大唐,離開這個美麗而又危險的地方。
這幾天張雲逸一直沒閑著,他利用自己在大唐所有的關係,向他們打探關於葉青的信息,收到的回複都是類似的,他們剛剛聽說魔人幫,而且聽說他們很不簡單,強大而神秘。
蕭風鈴沒告訴他何為王牌,隻是讓他耐心等,張雲逸無奈的搖搖頭,將手裏的長劍插在地上,說自己要回屋等消息了。
看著張雲逸丟劍離開,蕭風鈴無奈地攤攤手,縱身一躍跳上屋頂,看著那灰蒙蒙的天空,約莫著自己的信件也該送回來了。果不其然,隻見那天際之間的一個小黑點越來越大,一隻灰褐色的鴿子向這邊飛來。見狀,蕭風鈴舉起雙手招呼著它,結果那鴿子靠近後忽然向上飛去,蕭風鈴趕緊躲閃,生怕被鴿子糞擊中。
顯然,這隻灰褐色的鴿子不是她等的那隻,她繼續在屋頂上看著西方。沒成想那灰鴿子飛過去後又折返了回來,在蕭風鈴的頭頂開始盤旋,看得出來這隻鴿子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送信,對蕭風鈴有一定的戒備心。
如此這般,蕭風鈴隻好跳下屋頂,給鴿子一個獨立的空間,若是鴿子不信任她,很可能忽然帶著信件返回原地甚至是遠走高飛。
蕭風鈴的離開讓屋頂變得空蕩蕩,灰鴿子一看沒人沒威脅,它落在屋頂上開始四處漫步,尋找著安全地送信落腳點。這時,從屋子裏出來的蕭風鈴手裏抓著一把玉米粒。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隻灰鴿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一看有東西吃,什麼也沒多想便飛到了蕭風鈴的身旁。她抬手一抓,沒費一點兒力氣就得到了灰鴿子腿上的紙條。先將鴿子安頓起來,蕭風鈴打開紙條一看,臉上綻放出自信的笑容。
把他們招呼到一起,蕭風鈴將紙條放在桌麵上。張雲逸一看見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來查看,隻見紙條上寫著:“你們很擔心吧,不用怕!她們兩人沒事,這幾天可是被我錦衣玉食地伺候,滋潤著呢!我知道你們的老大張雲逸很狂妄,幾次躲過了沙賊庫魯的追殺,也算是有點兒本事!不過,我葉青不想那愚昧的胡人,你要想你那相好的活下去,必須三日內前來見我,最好不要帶武器,不然玉碎之後沒法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