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翻看我的微信,看到了我和兔兔的曖昧消息。
女朋友叫何濤,何濤發現了我的奸情之後,拿著刀和我幹,我差點被她砍死。
隔天,她就帶著幾個社會上的男生衝到了我的公司。他們先找到了我,把我一頓猛K。何濤在我公司大肆宣揚我和兔兔的罪行,說我和兔兔都是賤人。
爾後兔兔也被何濤拉扯了出去,兔兔打不過暴走的何濤,更沒有其他人敢來相勸,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和兔兔拖了出去。
我和兔兔被扔在公司外不遠處的天橋底下。何濤暴走一般地踢我和兔兔,兔兔本來還反抗,現在一聲都不吭了,她看著我,目光竟然帶著點笑,但是格外淒涼。
我驀然間意識到,兔兔對我是動了真感情的。而我卻從來沒告訴過她,我還有個女朋友。
為了不讓兔兔被打死,我用手給她遮擋著一些。
何濤看見我護著她更惱火了,大喊道:“死賤人,你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狗男女!”接著對我背心來了兩腳猛的,我一下子繃直了背,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我緩了好一會兒,說:“都是我自個兒作的,不關別人的事,她什麼也不知道,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找我的麻煩就是了。”
何濤氣得跟瘋了一樣,她原本可愛性感的臉龐變得扭曲而醜惡。
這時何濤身旁不遠處的一個男子走了過來。這人身形大概178公分,身材頎長,長得人模狗樣的,算個帥哥,一頭及肩中長發很是撩妹。他穿著白色的低胸V領T恤,胸口露出來一小片刺青,看上去像是一隻獸腳。
看上去,這人是個混的。
他清秀卻邪氣的麵龐俯視著地上的我,撣了撣手中的香煙,一片煙灰落在我的頭上,清晰的灼痛從額頭上傳出。
我心裏燃起了憤怒的小火苗,但是人家一看就是道上的,我不敢招惹。我沒說話,心裏想他是誰,跟何濤什麼關係,何濤又怎麼會跟這種人混在一起。
這人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說:“放著這麼好的女朋友不要,還在外麵亂搞?”
他瞥了眼我旁邊同樣趴在地上的兔兔,用手指撩開她臉上的頭發,邪笑出來:“難怪,小子還真行。既然你不要你的女朋友,那我來替你照顧好了。”
說完毫無征兆地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腳,他動作輕描淡寫,但是正好踢中我的胃,又準又狠,我疼得蜷成了蝦米在地上翻滾。
我臉貼在肮髒的水泥地上,看著那家夥摟著我的女友何濤背著我走去,何濤竟然沒有拒絕,連頭也沒回地就由著她摟抱著走了。
我心裏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痛如同一刀一刀,落在我的心上。
我大吼一聲,迸發出前所未有的音量:“喂!你他媽有種留下名號!”
那家夥回頭微笑著衝我比了一個中指,鼻翼間的鄙夷一覽無遺。接著他壓根不理我,隻是將何濤抱得離自己更緊了,大模大樣而去。
他的一個小弟替他響亮地留下了字號:“橫塘二豹之一的蕭肖都沒聽過,也好意思來盤道?”
看著何濤和他們遠去的背影,我默默地淌下淚來,屈辱、悔恨交織在了一起。心慢慢地痛到了極點。
這,就是一個渣男的下場,我真的絲毫都不憐憫我自己。
兔兔的傷勢比我要輕多了,她除了遭受何濤打以外,其他的混子對她還是手下留了情。過了一會兒,她就站了起來。
我們倆無聲地互相注視了一會兒,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道歉麼?有用嗎?還是說一些安慰的好話?太虛假了。最終我什麼都沒說。
她看著我的眼光極其複雜,我能看出極大的恨意還有冰冷的絕望,但是那好看的目光深處似乎還藏著一些嘲弄還有憐憫。感覺兔兔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仿佛一眨眼就老成了三十多歲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