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疾馳半個時辰後,陳天明便氣喘籲籲的找了一塊石頭上坐著休息,問道:“梵哥,你說我們要怎麼才能殺掉那夥彪人的首領。”“天明,其實你的資質不差的,就是太懶散,不願意修煉,我看你經過這件事後還是不是這麼懶散了,不要到了感覺無力回天的時候才後悔當時問什麼不好好的努力修煉,至於怎麼殺掉彪人首領,隻能到了看情況再說看,我們對這夥人一無所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錢梵鄭重的對陳天明說著。“梵哥,我知道了,以後會努力的。隻是我離築基也不是很遠,如果有藥物配合的話半年應該就可以築基。如果運氣好能被選中進入學院修行就好了。”陳天明一臉的向往。“如果這次順利解決了,我就再進雲霧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幫你築基的藥物。”說完錢梵邁步向前走去。“梵哥,你對我太好了。哈哈”陳天明也連忙站起來向前走去。“跟我還這麼見外,我這能修行的發決還是你發現給我的。”錢梵回頭對落後他兩個身位的陳天明說著。“那不一樣,十歲那年進山狩獵的時候,你還救過我一命呢。”陳天明有些著急的說著,還刻意加快速度與錢梵平行的向著前麵慢跑。“行了,別提這些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以後好好做一輩子的兄弟就好。快點吧,最少還有一個時辰才能趕到馬蘭山蘭穀。”說完,錢梵開始疾馳起來。“梵哥,等等我。”陳天明也開始加速。思緒卻在回想著十歲那年,那會兒陳天明因為是狩獵隊隊長的兒子,所以早早就接觸到武器,一天突發奇想的偷偷在他老爹帶領狩獵隊狩獵的情況下,拿了獵弓和刀跑去找錢梵,說要去獵殺一頭野豬回來。錢梵當時也是小孩子心性,盡管比較內斂理性,但還是忍不住好玩的心態,跟著他跑到山裏去狩獵,兩人在成功的獵殺了幾隻小兔子後,慢慢的走的更深了。終於在一個小山坳裏碰到了一頭野豬,陳天明二話不說,不及策略的情況下就開弓射去。野豬皮厚沒受到什麼傷害,一怒之下掉轉頭來拚命追著兩人,兩人慌不擇路的朝外麵狂奔。到山喲出口處縱身一跳到一顆大腿粗細的樹上。野豬追趕過來,朝著樹上撞去。“天明,這樣不行,我先引開他,你一會兒再下來去求救。”不等陳天明說話,錢梵拿著弓箭雙腿一蹬往旁邊一棵樹的樹丫躍去,臨空射出一箭,之後一箭連著一箭射出,野豬被激怒後追趕向錢梵,錢梵就在林間樹上縱躍著往前奔跑著。等天明帶著他爹找到錢梵的時候,隻看到天明躺在一條小溪邊斷裂的樹下昏迷著,旁邊是一具野豬的屍體,鮮血流了一地,傷口有十幾處,致命的一刀是插在野豬心口部位。而錢梵大腿有兩個孔洞,一看就知道是野豬獠牙拱的,衣服也破碎的不成樣子,身上到處是擦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大腿上的傷口流血不多而且已經結痂了。陳天明看到錢梵的樣子,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在尋找錢梵的路上,天明就在默默祈禱天明一定要活著,心裏極度擔心,下山後回到村子,村子裏人都問錢梵,怎麼殺死那頭野豬的。錢梵說想不起來了。大家也就沒了好奇心。隻是心裏有些奇怪,那麼大一頭野豬,別說是十歲的小孩,就是狩獵隊的成年人單獨一人搏殺也不怎麼現實,除非事先設置好陷阱。其實錢梵真的想不起來,他也不知道他身上有一件至寶讓他爆發出超乎一般的戰鬥力。從那以後陳天明就成了錢梵的小跟班。兩人在快接近蘭穀的外的三百米外時候停了下來,觀察了一陣後,錢梵隨手折斷跟樹枝在地上一邊畫著穀內的分布圖一邊說“還好,和我想的一樣,這群彪人也沒多少實力,戒備鬆散,我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從蘭穀後麵的山壁藤蔓滑下去,你負責去驅趕在穀出口附近馬棚裏的馬匹,我負責埋伏在這裏,”說著錢梵用樹枝點了點最中間大的房子。“這裏應該是首領住的地方。”“好,不過梵哥你一定要當心啊,”“嗯,你也是。這是炮竹,拿著,記得先想辦法解開那些馬的韁繩,再找個隱蔽的位置躲起來,把這些炮竹綁在弓箭上射出去製造混亂,再等我擊殺首領,你再偷跑到這個地方等我。”錢梵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袱裏掏出一套夜行衣換上,一邊遞出炮竹和夜行衣給陳天明。“還是梵哥想的周到,”陳天明裝出一副討好的模樣,錢梵朝他翻翻白眼。兩人繞到山穀後麵按照錢梵的計劃進行著,這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淩晨時分,正是人最困和疲憊的時候。這夥彪人也沒想到這方圓幾十裏有人敢打他們主意的。幾乎沒什麼防備。兩人很順利的到達各自預定的地點後。陳天明將看守馬匹打著瞌睡的守衛擊暈後,小心翼翼的解開馬棚裏三四十匹馬的韁繩,在接近出口的一個小棚屋背後躲起來,拿出炮竹綁到弓箭上,以三珠連月的連月的技法射出,三支箭同時帶著炮竹閃電般射入馬棚,嘭嘭嘭三聲連響,炸的那些馬匹瘋狂的竄出馬棚飛奔,亂串。這時山穀內的彪人都被驚醒,赤膊著紛紛衝出屋內。看著滿山穀亂竄的瘋馬,茫然的看著,好像一時沒回過神。這時一個聲音傳出:“他媽的怎麼回事兒,都給我把刀拿上,再把這些馬控製住,這個人聲音還沒說完,一腳剛從最中間大房子踏出,一道刀光從天而降,迎麵劈來,千鈞一發之際,這個麵容凶惡的大漢本能的微後昂起頭急退向後,刀氣還是透刀而出從他麵門向下劃破衣衫在胸口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