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被當成傻子了。
謝之斂和顧咎木著臉想，一時間摳腳的尷尬感和好像被耍了的惱怒混雜在一起，居然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好在有洛川城。
洛川城期待了半天沒聽到自己的名字，忍不住追問：“那關我什麼事？”
明灼：“四毒留子當然是惡毒男配啊。”
洛川城：？
雖然他抽煙喝酒打炮玩Omega，但他風流倜儻，多金瀟灑，怎麼還混上惡毒男配了？？
而且如果是謝之斂和顧咎的愛情故事他絕對不會摻和的！
絕對！
很遺憾，洛川城的悲憤沒得到重視。
顧咎隨手丟了塊水果到洛川城嘴裏，眼神很冷：“明總，耍我們好玩嗎？”
謝之斂顯然也是這個想法，但比之顧咎，他狐疑居多。
明灼聳聳肩，又開始晃酒杯。
實則是在整理曾經從樂橙心聲中聽到過的細節，緩緩開口：“你們，看到樂橙的時候，是不是仿佛有一道驚雷在內心深處響起？”
“明明隻是清秀的長相，卻時時刻刻吸引著你們的視線？以至於發現對方也在看樂橙時，原本對對方的陌生和無感，都轉化為不知來處的厭惡。”
“唔，包括洛川城。”
三人：“……”
說的一點沒錯。
在宴會上看見樂橙時，鬼使神差地就對對方產生了惡感。
並在樂橙明明牽線搭橋的情況下狙擊了裴氏子公司，也無法消除。
要這麼說，謝之斂\/顧咎似乎確實是那之後才進入視線的……
“對啊，那就是你們糾纏的開始，命運的起點啊。”
小少爺的詠歎調慈悲、公正、且神聖：“你們這種針鋒相對的情敵，一般都會搞上床的。”
顧咎嘴角一抽：“你清醒一點，我們都是Alpha，怎麼可能搞上床？”
明灼眨眨眼，晃著酒杯不說話。
但洛川城有話說：“……其實可以，如果是你們三個的臉的話……我還、咳。”
顧咎：？
謝之斂神色帶著點沉思，也帶著點莫名的微妙：“我和顧咎……？”
一看就知道，小提琴王子已經開始思考命懸一線的賭徒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了。
畢竟他的XP，也不需要做到最後也能滿足……
這麼一想，好像挺合理的？
顯然顧咎和洛川城也想到了剛才欲蓋彌彰的、關於謝之斂和‘主人’的關係，洛川城表情逐漸變態，而顧咎臉色逐漸發青。
顧咎：“……不。”
痞帥Alpha抱頭懷疑人生。
雖然他賭命、飆車、打黑賽，但他是個傳統A。
他不能接受這種。
但——
莫名九拐十八彎的人生經曆，和見到樂橙時斷片一樣的奇怪心情以及對對方的莫名敵意，確實印證了明灼的話。
所以——
他們真的會……？
眼看各有各的狂霸酷炫拽的主角A們陷入迷思，時而還帶著警惕打量對方，卡座一時陷入沉默。
嘈雜的人聲樂聲鼓噪耳膜，出門前一杯酒的微醺狀態也漸漸散去。
明灼終於開心了。
他敲了敲桌子，在自己成為另外三人聯合攻擊的對象之前好心提醒：“事情還沒發生，掌握命運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