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彩武自言自語道:“這玩笑可開大了,死丫頭這種事情竟然敢不提前通知我,現在如何是好?”
周強伸手拉起孫彩武道:“孫叔,我就是普通人一個,你怕什麼,還有你倆,剛才說的好好的喝的好好的,咱們繼續啊。”
疤哥有些豪氣地道:“對,繼續,錢哥的朋友就算是軍委也沒什麼好奇怪,大家再喝。”
雲瑤躲在一邊不起眼的角落暗自抽泣,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雲瑤,我知道你有委屈你有心事,能告訴我嗎,既然你喊了我趙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無論事情有多麼複雜有多麼艱險,我都會幫你,相信我好嗎?”
從幾次接觸來看,雲瑤對我已經是十分信任,她哭著撲到我的懷中道:“趙大哥,我爸爸不是強奸犯,都是那些壞人冤枉他,他們把我爸爸逼死就是為了欺負我媽媽,現在我媽媽瘋了,我爸爸死了,我該怎麼辦啊!”
我拍著雲瑤的背道:“有我呢,一切都有趙大哥,你放心,趙大哥為你主持公道,別哭了,你看你今天漂亮的像個公主,這麼一哭就難看了很多。”
“可他們手裏有刀有槍,而且還敢明目張膽地殺人,我們鬥不過他們的,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雲瑤道。
我指著不遠處的周強道:“你看,趙大哥和省裏的大官都是朋友,難道憑這點你還不相信嗎。”
雲瑤猶豫地道:“可他們是黑社會,官再大也沒用的。”
我笑道:“如果趙大哥說自己就是黑社會最大的頭目你信不信?”
雲瑤悄悄從我懷中掙脫,“不信,趙大哥是好人,如果不是你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我雙手放在雲瑤的肩上鄭重地道:“慢慢你就會相信趙大哥說的話,黑社會並不是說人就壞,而白社會也不是說人就好,現在這裏人多太亂了,我們晚上回去再詳說好不好?”
雲瑤擦了擦臉上的淚珠點頭道:“嗯,我去幫小寧姐忙,趙大哥你快過去陪周專員喝酒吧,晚上你去我房裏,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講。”
也怨不得剛才兩個長發對雲瑤不三不四,她的身段她的美麗讓人有些難以自製,晚上去她房裏,我能控製住自己嗎?
周強喝了幾大杯紮啤臉上開始顯出酒意,“我告訴你們,我這輩子最痛快的事情就是和趙錢四人一起喝酒,我們那時候還唱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剛子道:“想不到你這麼大的官還會唱歌,唱出來給我們聽聽。”
周強咬了一串臭豆腐道:“香,這樣的小吃在京城都不多見。好,大家一起唱,人生在世圖的就是痛快,有知已、有朋友這樣的人生才算不虛度,大家跟著一起來,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多少友誼能長存”
剛子喊道:“《友誼之光》!我會唱,小學畢業的時候有個女生曾經唱給我聽,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友誼常在你我心裏,今天且有暫別,他朝也定能聚首”
周強哈哈大笑,舉起杯子又和疤哥幹了一杯,“唱啊,大家一起唱,縱使不能見麵,始終也是朋友,說有萬裏山,隔阻兩地遙,不需見麵,心中也知曉,友誼改不了”
“他們在唱什麼?”馬書記問劉秘書道,“為什麼不是妹妹坐炕頭?”
劉秘書差點沒把嘴裏的酒噴出來,馬書記隻會那一曲歌,他以為別人也隻喜歡唱那調調,“那是一曲電影插曲,《監獄風雲》,周潤發和梁家輝主演的一部電影,這首歌多被國人用做友誼之歌。”
“友誼?”馬書記疑問道:“周專員和一個地攤小老板兩個地痞流氓大唱友誼?”
劉秘書暗暗歎了口氣,看來兩代人之間的代溝不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