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抬頭去看,隻見兩個留著長發的青年一邊一個挾著雲瑤嘴裏不三不四說著下流的話,寧詩旋離雲瑤最近,她上前兩把將長發男推開,“你們幹什麼!竟然敢當眾耍流氓。”
其中一個長發男道:“幹什麼?強奸犯的女兒也敢出來賣餛飩,我們這是為民除害!”
“我爸不是強奸犯!那是別人汙陷他!”雲瑤大聲喊道。
“人證物證俱在,你爸也畏罪自殺,你還想替他狡辯,我看不如隨我們回去,讓寬哥好好玩一玩,高興了可能讓你做小老婆,以後榮華富貴隨你享受。”兩個長發男道。
剛子騰地跳到雲瑤身前擋住兩個長發,“你倆個死JB毛難道不知道夜市是我們疤哥的地盤嗎?來這裏惹事是不是找死!”
兩個長毛哈哈大笑:“剛子,你今天是不是喝傻了,有寬哥他老人家在梁山一天就輪不到老八說話,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事兒,隻是突然發現了這個姓雲的丫頭,不然也不會與你這個小癟三羅嗦。”
砰!剛子身後藏著一個裝白酒的酒瓶子,他趁兩人不備輪起砸在其中一人的頭上,玻璃片四散,被砸那家夥的頭上流出鮮血來,順著長發滴到地上。
另一個見以往見了他們點頭哈腰的剛子突然間變得凶狠無比也是吃了一驚,“你個傻比,打了寬哥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疤哥上前從腰間抽出砍刀,在兩人眼前亮了亮道:“你回去告訴寬哥,夜市這條街以後我們哥幾個接管了,讓他約束手下的小弟,沒事兒少到這裏瞎轉悠。”
長發道:“刀疤你瘋了,寬哥會砍死你,有種你在這裏等著,一會兒我找人來收拾你們。”
長發的話音剛落膝彎處突然被人偷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接著有人擒住他們的胳膊往後一擰,一副冰冷發亮的鐲子戴到手腕上,原來是柯獨杜和另一個警察從背後偷襲了他們。
謝森上前打著哈哈對周強道:“一些不學好的社會青年,竟然敢打擾周專員喝酒,我會嚴肅處理,一定要嚴肅處理,不能因為他們這些人破壞了梁山縣的治安,柯警長,把人帶回局裏,一定要嚴肅處理,明白嗎。”
柯獨杜連連應聲,接著和另一個本來打算抓我的警察把兩個長發帶走了。對於謝森的解釋周強點了點頭,刀疤和剛子當然認識本縣的公安局長,梁山縣城一共屁大的點地方,撒泡尿都能打個照麵,見地上兩個長發男被人銬走,他倆以為接下來要抓的人就是自己,可等來等去也沒人動手,而公安局長卻對他們這桌恭敬有佳,奇怪。
孫彩武突然看到一位全縣人民都熟悉的人物,他結結巴巴地上前道:“這位、這位不是馬書記嗎,你、你、你怎麼到我的餛飩攤來了?”
馬書記沒理孫彩武,而是去向周強低頭哈腰道:“你們喝你們的,我們另開一座,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我們不放心專員的安全,所以一定要跟在周圍以防發生意外。”
說著馬書記拉著謝森去旁邊占了另一張方桌,孫彩武對寧詩旋道:“小寧,快招呼馬書記,他能到我們這裏吃飯簡直是我們極大的榮譽。”
寧詩旋客客氣氣地給馬書記那桌擺上臭豆腐、魷魚又打了酒,回頭這才對孫彩武道:“姑父,難道周專員到你的餛飩攤吃飯就不是你的榮譽?”
“誰?專員?你說的是誰?”孫彩武一頭霧水地問道,可見剛才謝森和馬書記說的話他是半點沒有聽進去。
寧詩旋指著周強道:“這位就是來咱們縣視察工作的周強周專員哪,怎麼剛才你們沒有介紹?”
三聲凳子倒地聲,特別是剛子臉紅的像猴,適才他可說人家是來時兩袖清風走時一身金衣,還說人家是來山裏吃吃喝喝玩玩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