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相遇時他險些被利用而送命,她寧願他死心。北野,你可知道,我不願你再為我有任何的傷害。
始終沉默看著一切的寂雲洞悉舞兒臉上一閃而過的異色。嘴角的微笑淡然而酸澀,這情字總是太傷人。
夜幕降臨,寒意漸起,幾人都麵露怠色。
“過了前麵的樹林便可看到城鎮,小美人,到時我們落腳歇息吧。”虞人博懶懶的聲音響起,卻說出眾人心中所思。
“也好。”寂雲點頭認同。正呆想催促車夫加緊速度時,眉頭卻暗暗皺起。
“看來有人不想我們太安寧了。”舞兒同一時間也耳聞到不對勁,冷冷一笑。虞人博這個懶鬼的主意換這麼個顯眼華麗的馬車,此時找上門的不是強盜就是有心人士,而聽這聲勢,強盜?怕是老朋友找上門了!
一個顛倒,馬車在意料中被逼停下。
舞兒幾人率先快速下馬車,對上來勢洶洶的群人。
“好久不見,舞兒姑娘還是如此可人。”這時黑衣人中間讓出個道路,一名男子緩緩步出,語氣裏似是嘲笑似是得意。
“是你。”上官祭月,終於見麵了!舞兒臉上心生恨意,諷刺道:“怎麼?聽這話難道祭月教主在惋惜舞兒竟大難不死。”
“哈哈哈。”上官祭月大笑,接著眼裏陰霾一閃,狂妄道:“今天有我在此,你們注定逃不了。”大難不死又如何?還不是要繼續未完的宿仇!
“我也沒打算要逃。”舞兒冷聲道。既是注定如此,就不會逃;即使她知道祭月教主武功深不可測。若是可以她會從長計議對付;若逼不得已,她也不會退縮。
上官祭月掃過他們幾人,看到虞人博時眼裏閃過異色,轉瞬又陰狠冷笑:那就一起解決掉好了。“那我就看看你如何了得。”
轉瞬兵器相撞,掌力對擊,這次的黑衣人的武功更是屬於高手行列,看來這次祭月教抑或說上官嚌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
打鬥中,舞兒的束發散落;身影交織,銀絲紛飛,她手中的軟劍輕靈似風,躍動如水,銀光點點間殺機重重;而上官祭月的劍勢卻是氣若長虹,迅如流星,霍霍風聲中招招奪命。隻見舞兒右腕輕抖,一點、一挑,劍劃半弧。淩厲的劍氣鋪天蓋地奔上官祭月襲去,上官祭月忙縱身而起,手中劍挽出幾朵劍花,欲化去撲麵而來的劍氣,卻不想舞兒右腕陡翻,一勾、一掃,看似柔婉,實則內涵遒勁,上官祭月大驚,忙揮劍去擋,隻聽“當“的一聲,兩劍相撞,他隻覺右臂一陣酸麻。
舞兒紅唇一勾,揚起一抹妖媚之笑,身姿頓化一陣輕風,手中銀劍猶如驚龍,疾如閃電奔上官祭月的咽喉刺去。上官祭月嘴角這時冷冷一笑,身子順勢向後一仰,他隻覺鼻尖一陣冰涼,銀劍已擦鼻而過,他順勢直身反擊,左掌已到,重重擊在舞兒胸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