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1 / 2)

胸口火辣辣的痛,喉嚨一甜,一口腥血便溢出她唇角。

“主子。”北野一個驚呼,卻被黑衣人纏得分不開身讓他懊惱不已。

虞人博和寂雲也投以擔憂的眼神,若非她定要一人之力對上官祭月又怎麼被打傷?

“你打不過我的。”上官祭月鄙夷的看著她。

舞兒暗調氣息,忍住胸口的痛楚,冷然對上他:“勝敗還未分呢。”她絕不會輸,因為她不允許自己輸。

心隨意動,手中的軟劍再一次襲向上官祭月。

上官祭月嘴角揚起個嗜血的笑容:既然不能生擒,那就隻有毀滅。他甩開手中劍,雙掌運氣十成功力,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她。“不要。”虞人博大驚失色,練武之人哪看不出祭月教主使出的渾厚內力?若舞兒被打中後果不堪設想。

正在眾人憂心不已時,一抹身影閃電而過,下一秒,舞兒便被納入一熟悉的懷抱,淡淡的梨花香隨即攝入鼻尖。

‘佟’舞兒心一突,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

“又是你。”上官祭月看到來人很得牙癢癢。

“你休想動她。”夕浪星目如輝,寒氣逼人。身後的帝門弟子也隨即趕到,為首的是夕炎和俞若風,此時他們臉上有著擔憂。

“有本事你就將她鎖在身旁,否則、”上官祭月看著陣勢,壓下心頭的不甘,一揚手,迅速離去。

“放開我。”舞兒反應過來,冷聲開口。

夕浪無言的鬆開她,直到懷裏重新恢複寂寞時心頭的失落重現。努力掩飾內心的傷痛,他向著眾人中的那個淡然男子走去,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單膝跪下:“徒兒來遲,望師父恕罪。”

師父?眾人無一不驚訝。尤其是舞兒,自她被夕浪帶回帝門就沒見過夕浪所謂的師父,竟是辛田國國師寂雲?況且看寂雲與夕浪相差無幾的年齡,誰也想不到兩人竟是師徒。

若我說,我已有上百歲,你相信嗎?寂雲曾這樣說過。此刻舞兒願意這樣解析疑惑。

“浪兒不是來了嗎。”寂雲淡淡一笑。一貫的淡然多了不易覺察的親昵。

“屬下見過前門主。”夕炎、俞若風及身後的弟子均行禮。

寂雲掃一眼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的舞兒,淡淡說道:“寂雲現今隻是閑雲野鶴,你們無需多禮。”心頭閃過一絲不安,她,可會怪他的隱瞞?

夕浪眼眸掃過全場,最後將視線停在兩個男子圍繞的舞兒身上,卻又不著痕跡道:“師父請隨徒兒返回帝門停留幾日歇息。”

“舞兒,回去可好。”寂雲轉向舞兒溫柔的說。

她抬頭,眼裏已是一片冷清,嘲諷道:“國師好意舞兒心領,道不同不相為謀,舞兒就此別過。”向身後的北野使個眼色便打算離開,冷清的臉上卻掩不住那一抹被欺騙的受傷。

唉,寂雲暗歎一聲,攔住她腳步,在她耳邊低聲細語:“何不韜光養晦。”

月色如華,一切的動蕩與不安終落下帷幕。

熟悉的天舞閣,一塵不染的擺設,舞兒緩緩瀏覽過熟悉的寢室,不經意看到軟榻上的褶皺,似是有人躺過的痕跡,心中一蕩,似乎又嗅到了若有似無的梨香。隨即又自嘲的搖搖頭,嘴角冷笑一聲:最近應是疲憊了吧。竟會想到她最恨的人。深吐一口氣,和衣準備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