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瞪了他一眼,“故意打擊我是吧?”
尼克得逞地一笑,“我想說的是,你們都需要那麼久,我有什麼好心急的?我不是隻想娶一個女人,而是要娶一個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的人。”
薇安也就不再發表看法。當事人都安於現狀,她又有什麼好心急的。
何況,她現在需要忙的是普利莫與四木的婚事。
四木早已是她最看重的藍衣衛之一,這段時間又主動致力於幫忙發展藍衣衛人員,一步一步成了她不可或缺的重要人員。這樣的人出嫁,她當然要出一份力。
四木家中除了多了一些嫁妝,要出嫁的那個人還像是沒事人一樣,每天一早出門,至夜方歸。
而普利莫那邊,則是由一些奴仆全力準備,普利莫整日亦是流連在外麵,全然沒個準新郎該有的樣子。
這一對兒奇葩,著實令人大跌眼鏡。如此一來,他們想不到的,薇安便命貝娜幫忙打理,不想太過鋪張,可也不該是這般的敷衍了事。
偶爾薇安是對普利莫有些意見的:哪有這樣的男人?娶妻是多大的事?他倒好,仿佛隻需要走個過場就可以。
想把他喚到麵前狠罵一通,卻也隻是想想。普利莫著實不清閑,最近都在和魅狄一起鏟除留在帝都的奸細。這一切的緣由,不外乎是他對燁斯汀的忠心耿耿。如此,隻好和燁斯汀商量著減輕他肩上的重任,是真怕他在成婚日還忙於處理種種要事。
四木隨著婚期越來越近,而普利莫卻還沒在她麵前出現過,終於有了點兒尋常女孩子的計較:這叫怎麼回事?吃幹抹淨之後,她就不應該再得到他的關心了麼?
四木很鬱悶。
這晚吃飯時多喝了幾杯,策馬回住處,途中,眼界內幾道暗影一閃而逝。
四木揉了揉眼,不知是自己眼花了,還是神出鬼沒的暗衛又在緝拿要犯。
慢悠悠回到住處,下馬時,忽然有人出現在她身側。
四木看清來人是普利莫,張嘴便是一句:“滾!”
普利莫一臉無辜,“沒學過那門本事。你教我?”
“去死吧你!”四木狠狠地給了他一拳,轉身走進室內。
普利莫亦步亦趨,一麵走還一麵教訓她:“誰讓你喝酒的?以後給我戒酒!”
四木生氣之下反而笑了,“你是我什麼人啊?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之後才留意到他一身夜行衣,“你晚上都不用睡覺的是嗎?”
“想睡,沒時間。”普利莫熟門熟路地攬著她走入裏間,進門便上下其手地扯落她衣服。
“混蛋!”四木覺得他這樣直奔主題的做法太糟糕了,“有點時間就來耍流氓是嗎?”
“你這麼想也行。”普利莫懶得辯解,“麻煩你順從一點兒,等下我還要出去。”
“……”這種態度,讓四木很想把他殺掉,沉吟片刻才氣呼呼回道,“我還有事,要出去!”
“你能有什麼事?聽話。”普利莫語聲溫柔許多,手勢卻愈發果決,不理會她的掙紮,將她擁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