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雨還在繼續說著和裂開的情分,可是她一句都不想聽。
她毫不留情地驅動端木幽邪壺,讓端木幽邪壺施展出邪惡的劇毒,一股黑煙便輕飄飄的浮現在裂雨的麵前。
就讓眼前的人在痛苦中死去吧。
算了,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畢竟,裂雨曾經幫她接生過。
看在你為我接生的那一次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條命。
裂雨整個人都不好了,傻了眼的看著清兒。
那股黑氣不由自主的進入她的鼻息。
立即讓她渾身發軟,直挺挺的倒下去,躺在地上。
清兒冷冷的看著她的眼睛,沒有說話,從她的身上跨過去。
一回到懸倉穀內,裂開便關切的問她
“你去哪裏了?”
“你身體才剛好一點,怎麼可以到處走,還需要繼續靜養……”
看著裂開拙劣的表演,她都看的反胃。
裂開似乎並不知情,繼續說到:
“初清姑娘,裂風帶回來的首飾你還喜歡嗎?他說你隻選了一根簪子,我覺著這個戒指也不錯,來,我給你帶上。”
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隻見她的手掌中,被利器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你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搞的”?
裂開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塊衣襟,然後掏出懷裏的藥粉,輕輕倒在她的傷口處。為她包紮傷口。
演的真好,如果不是聽到那些關於自己的計劃,她差點就被裂開將軍的演技給迷惑了。
清兒嫌惡地甩開裂開的手,眼中滿是冷漠。
“別碰我!”她壓低聲音吼道。
裂開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料到清兒會有如此反應。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裂開一臉無辜地問道。
清兒冷笑一聲,“我豈敢有勞裂開將軍”。
說完,她轉身背著裂開,想驅動藏在手裏的端木幽邪壺。
不知怎的,裂開一個轉身便離開,消失不見。
還是沒能一擊即中。
還是下不了殺手。
還怪自己太善良。
真的是恨透了自己這種懦弱的性格。
為了不被端木幽邪壺迷失心智,她不停的思念遠在懸空村落的那個嬰兒。
企圖獲得片刻喘息。
頌彬把小嬰兒照顧的非常好,雖說自己武功沒有那麼盡人意,但是頌彬在懸空村落的威信,那可頂天立地的好,每日在背上背著孩子到處理事物,一刻也不敢鬆懈,李嬸他們總說她們可以幫忙帶孩子,但是頌彬不放心,這可是花靈的血脈,他不敢讓著孩子有一絲的閃失,她的母親被擄走,她的父親消失無蹤跡,天地間隻剩下他頌彬一個親人了,是長輩也好,是養父養母也罷,他背上背著的,是愈族未來的希望,是薪火相傳。一片的真心,一腔的赤誠,都為了這個孩子。
白白淨淨的嬰兒每時每刻都在頌彬的身邊,從不願意假手於人,喂她喝新鮮的羊乳,清理她的小屁屁,換洗她的小衣服,從未覺得辛苦。
自從裂殺當上了這個武林盟主,整個江湖幫派和武林人士皆在他的調遣之內。派出去的人很快便打探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盟主,打探到了,最近出現了一件怪事,駐守在渾濁江的裂國軍人這幾日瘋了一般,催促手下的人準備各式各樣的好吃好喝,說是上麵來人了,那人不要金銀珠寶,不要溫香暖玉。點名要要好吃好喝,小的一看不對啊,這是吃食清單,盟主您過目。
清一水的甜食和滋補品。”
“這說明了什麼?”
“裂開將軍深藏不露,從未打探到他的吃喝喜好”。
“而且一個將軍,絕對不會吃要求太多的甜食和補品。”
“雖然那些采辦口風很緊,但是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幾天了,都直接送到渾濁江駐軍那裏。”
“看來他們是在渾濁江啊。”
“這是打算走北境之地返回裂國”
“北境之地的守軍將領是誰?”裂殺問道。
“是裂虎掌管,副手是……裂輕……”
“裂清”?
“裂輕,輕重的輕。”
“消息來源準確嗎?”
“我核查過,那邊最近的確有這事,我們不妨就在北境之地前麵攔截他們。”
“好,就按照師兄說的辦。”
“吩咐下去,我們派人暗中去北境之地的,萬不要打草驚蛇”。
這武林盟主的盟主令,果然好使。
“大家都看著你,想看看裂殺當了武林盟主後的第一把火,會燒在什麼地方,期待著裂殺大顯身手”。
各路武林高手紛紛響應號召,秘密潛入北境之地。他們隱藏在暗處,等待著裂國裂開一行人軍隊的到來。
是裂風發現的裂雨。
裂風看見裂雨後,便用裂國情報處特有的方式——向著天空射出一支響箭。告知了裂開出大事了。
被雨水衝刷過的她的一張臉,看不出什麼中毒跡象。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裂開一看裂雨的情況便暗自想著,不好。
裂雨渾身上下沒有傷口,表情坦然,一看便是她在清兒姑娘身上沒有討著什麼好。
姑娘這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獲得了端木幽邪壺。
她用了端木幽邪壺對裂雨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