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
“偽君子”
清兒喃喃自語說道。
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原來,一切的獲得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說眼前的這一切。
血淋淋的擺在眼前,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真沒想到,裂開竟然是如此下作。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手上的鮮血一直流個不停,伴隨著她的憤怒和哀傷,隨風滴落在瀑布附近。
她整個人唯一一個念頭就是想要裂開死,想要裂雨死,想要那些傷害過她的都,統統下十八層地獄。
一個個都該死,
一個個都不能活,
欺負她的人該死,
羞辱她的人該死,
滅她愈族的人該死,
宮裏的管事該死,
一個都不能活……
……
她的心已經完全變黑,仿佛被黑暗吞噬。
從她手中流淌出的鮮血,也在這一刻變得漆黑如墨,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眨眼之間,瀑布附近的天空被層層黑氣籠罩,猶如烏雲密布,遮天蔽日。整個天地為之變色,一片陰森恐怖。
無數層黑氣如同潮水般湧向她,環繞在她周圍,逐漸凝聚成一個個猙獰可怖的厲鬼形象。這些厲鬼張牙舞爪,將她緊緊圍困其中。
寒風凜冽,呼嘯而過,帶著刺骨的涼意。
這股陰森的氛圍彌漫開來,讓人感到無比恐懼和壓抑,仿佛置身於幽冥地府之中。
那如黃泉路上黑白無常般的存在,給世間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災難與恐慌。
讓一切都下地獄去吧!!
夫妻倆個人真的是一模一樣,天生一對,天作之合,不同地點不同時間,魔幻般的同步入魔。
大殺四方。
都已經被踐踏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此生此世,唯有自己強大,才是最厲害的。
端木幽邪壺如同一個神秘的幽靈一般,晃晃悠悠地向她飄來,最終停在了她的麵前。她伸出那隻沾滿黑色血液的手,緊緊握住了端木幽邪壺。
刹那間,手中的黑血像是受到某種奇異的吸引,迅速被端木幽邪壺吸納得一幹二淨。
此刻,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道:
“寶物到手,天下任我行走!”
隨後,她開始仔細端詳起這個神奇的端木幽邪壺。它通體烏黑,散發著一種令人魅惑的氣息。仿佛透過它,可以洞悉世間一切的冷暖人情。
“端木幽邪壺啊端木幽邪壺,你終於現身了。我險些為了你丟掉性命,你準備如何報答你的愈族花靈呢?”
清兒對著手中的寶物輕聲低語。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詭異而低沉的聲音從端木幽邪壺中傳出:“我要幫你殺光他們……”
“讓他們全部死去……”
……
端木烈火爐通體紅色。
端木幽邪壺通體黑色。
端木聚靈鼎通體白色。
真真意義上的強者誕生了。
清兒眼神堅定,帶著無盡的殺意。她深知,擁有了端木幽邪壺的力量,她必須變得更強。
她握緊端木幽邪壺,決定盡快複仇。
可是心裏一直有個聲音提醒她,不要被端木幽邪壺給控製住自己的理智和大腦,不要被它的複仇情緒給影響了。
然而,她的內心始終燃燒著複仇的怒火,她發誓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誰勸都不管用。
這會兒,她強的可怕。
正在她內心做思想鬥爭的時候。
裂餘款步而來。
“微臣參見初妃娘娘”
清兒一事語頓。
她這是又唱的那出戲?
“初妃娘娘,您可是裂國陛下親封的初妃,進宮也足足三個月之久,不會連裂國的這點規矩都忘了吧”。
裂雨挑釁道:“初妃娘娘應該說免禮平身。”
“你”
“再怎麼說您還是裂國陛下的寵妃,微臣此前多有得罪,還請娘娘恕罪。”
“你怎的如此?”
“哦,是裂開將軍告訴我的,我們不日將啟程返回裂國,我們會把您送回裂國皇宮,讓您重新回到陛下的身邊。”
裂雨語言抑揚頓挫,似笑非笑的說道。
裂雨現在是非常得意,她覺得清兒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不可理喻”。
清兒說道。
“哦,確實不可理喻,你不會以為天下男人都像裂殺那個叛徒一樣圍著你團團轉吧。我們裂開將軍可不像裂殺那般幼稚,對你一往情深,你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裂雨得意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山穀。
清兒此刻覺得裂雨真的是愚蠢到極點了。
一直在糾結的天平也慢慢傾向複仇。
耳邊不斷傳來端木幽邪壺的暗示。
隻要憑借端木幽邪壺的力量,裂雨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那麼今日第一個要練手的人,便是裂雨好了。
裂雨,你不仁,別怪我不義。黃泉路上,莫怪我無情。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假裝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
安靜的站在那裏,看著裂雨一直不知死活的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