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雨不解的問道。
“要是等你回來,這黃花菜都涼了”。
裂開回複道。喂女子喝完藥又輕輕扶她躺下。
旁邊放置著一些衣物。那是從她身上換下來的。
裂雨一看便有些心虛。
“將軍,你這是故意支開我?你怎麼能親自為她,為她更衣?終究是男女有別。”
“裂雨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她赤裸裸的就是個狐狸精,是個賤人,在我心目中英明神武的裂開將軍也被她給迷住了嗎?將軍怎麼也像叛國賊裂殺一樣,她昨晚又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才會這般讓將軍心疼。”
裂雨憤憤不平的說道。
“她跳進了那瀑布下麵的寒潭……”。
“既然她一心求死,將軍又何苦這般浪費自己的內力,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她是我們裂國陛下要求帶回去的人,所以她不能死。”
“既然將軍都說了,她是裂國陛下的人,將軍又何必這般嗬護備至,裂雨不想看到將軍重蹈裂殺的覆轍。”
“我記得我吩咐過你,你好生照看著她,你怎麼隻給她穿的件罩袍?”
裂開冷冷的問道。
放在旁邊的那堆衣服,赫然讓裂雨神經一緊。
那件衣服血跡斑駁,雖然經過多次洗滌已經有些褪色,但仍然能夠清晰地看出一片片血跡,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痛苦和折磨。這正是女子生產那晚所穿的那件寬大棉麻裏衣。
裂雨並沒有給她準備換洗的衣物,隻是在這件裏衣外麵給她套了一件寬大的罩袍。從寒冬至春季,一個產後的女人,僅僅隻有這兩件衣服可供穿著。因此,即使她喝下再多的湯藥,也無法改變身體狀況不佳的事實。由於長時間處於寒冷的環境中,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抵禦外界的濕寒,導致病情反複發作,時而高燒,時而抽搐。
直到昨天夜裏裂開在水裏抱起女子,覺著她的衣著如此單薄,便查看她的袖口,才知道裂雨做出來的此等好事。裂開才意識到她的處境竟然如此艱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之情。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她的困境,讓她遭受了這麼多的痛苦和折磨。如今,他決心親力親為,要好好照顧她,讓她早日恢複。
她穿著裂開的裏衣,蓋著裂開的衣服,靜靜的躺在那裏,裂開就那樣看著她,看著昏迷不醒的她。
“裂雨,你讓我如何放心,接下來的事我還能再交給你嗎?”
“將軍,她不過就是逃犯……”
“她是裂國陛下的寵妃……”
“既然是寵妃,你怎麼能這樣不避嫌?將軍,你忘記了男女有別嗎?”
“如果我在避嫌,她就被你害死了”。
“我隻是想讓她吃點苦頭……”
“她吃的苦已經夠多……”
“將軍,你怎麼也如同那裂殺一般,被她鬼迷心竅……”
“裂雨”
裂開第一次如此震怒。
“將軍,我回來了”。
裂風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遞給裂開一個包袱。
“這可是我挑的最好的了。”
“好”
“我還拿了一些吃的點心……”
“不錯”
“嘿嘿,將軍,可累人了,我先喝口水。”
“你帶裂雨下去,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將軍,她怎麼了?”
“你問她吧。”
當女子悠悠轉醒的時候,她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回過神來,開始打量起自己的身體。突然,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兒。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隻見裏麵穿著一件柔軟、溫暖且貼身的裏衣,讓人感覺十分舒適。而外麵套著的那件紗衣則潔白如雪,但又透著一絲一絲的淡粉色,仿佛是春天裏綻放的桃花般嬌豔欲滴。這件紗衣的肩膀處還繡有精致的花朵圖案,針線細密,栩栩如生。衣領處更是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那是一種清新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她再看看腰間係著的裹腰,緊緊地束在身上,不僅顯得身材婀娜多姿,而且還非常合身,仿佛是專門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裙子也是淡綠色的,上麵綴滿了晶瑩剔透的珠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就連腳下踩著的那雙鞋子,也是暖乎乎的,尺碼剛好合適,仿佛是為她的小腳而生。
“是你?你幫我換的?”
“是我”
“你,你怎麼能,那你不是……”
“是我,該看的我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
你……
你……
女子的臉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