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嗎?
沒有辦法,隻得獻出大招了。
她又拔下自己的簪子,刺破自己的手指,血液隨著光環四處悄飄散,一滴,兩滴,遠遠不夠……
接著又刺破一根手指頭,一滴,兩滴,血液在紅白相間的光環的映襯下格外美麗,星星點點般閃耀著整個潭底。
還是不行。
沒有反應,隻能一寸一寸的尋找嗎?
又紮破一根手指頭,繼續滴血……,再一根手指頭,還有一根手指頭……
所以說,這段木幽邪壺,就是邪門啊。
遲遲未現身。
她實在是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隻得向上浮去。
兩件神器隨著她的上浮也漸漸褪去光芒,然後慢慢回到在她的手裏。
雖說有靈器護體,但是還是覺得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尤其是失去這麼多的護心靈血,依然沒有尋找到任何端木幽邪壺的蹤跡。
裂開飛速遊過去,一把抱住她,將她緊緊地環住,然後帶著她一起漂浮起來。當他回頭看她的時候,才驚覺她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生機,變得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原來,剛才她耗費了大量的護心靈血,身體早已承受不住這樣的消耗,現在終於支撐不住了,陷入了昏迷之中。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緊閉的雙眼,裂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異樣情愫。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保護這個倔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逼迫,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勇氣去尋找愈族的至寶。隻是,他一轉頭,就看到她那因衣服濕漉漉而緊緊貼在身體上,勾勒出身體完美的曲線,為此,他便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然後一個飛躍,迅速地找到了一處幹燥之地。
連忙把她放下,又是拾柴,又是生火,又是熬藥,然後又耐著性子,幫她脫下濕衣服,換上幹淨的素衣。
的確有點尷尬。
她已經完完整整成為了裂殺的女人。
可惜的是,裂國的陛下並未打算放過她。
因為,裂國的陛下可是名正言順的在晚宴上封她為初妃,如果說她不當這個寵妃,也應該是裂國陛下說了算,而不是私自逃脫,這件事情成了裂國陛下的一塊心病。
而裂開又是裂國陛下新提拔的將軍,必然也會盡心盡力,完成陛下心中所想。
再看看這個女子,神秘莫測,她能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吃了常人不能吃的苦。
裂開看她一直沒反應,便一直給她輸送內力,隻是她還是沒有反應。裂開開始懷疑自己的功力是否下降不少,畢竟自己也受到了寒潭的影響,功力應該是有所下降。
老著女子昏迷不醒,裂開一邊為她整理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又不停為她取暖,隻是她的手腳還是那麼冰涼,心想著,如果這會她的端木烈火爐能現身,為她治療該多好,便是這試著去擺弄這件神器,毫無作用。
再看看她纖細的手指,被簪子紮破幾個血孔,便輕輕為她包紮。
幸好她昏迷不醒,什麼都不知道。
裂來本不是這樣的人。
不會做這種事,但是他很快便把自己帶入到裂殺的角色,他覺得,如果他是裂殺,會不會也是這樣做。
裂開和女子,折騰了一夜,裂風和裂雨在昏睡中剛剛蘇醒便找了過來。而女子依舊昏迷不醒。
好尷尬,裂雨看著他們二人。
隻見她的身上蓋著裂開的衣服昏昏沉沉,不省人事,而裂開隻穿著一件白色裏衣守在她的旁邊。
“將軍”
“你醒來了,在去尋一些柴火,這裏需要暖和一些。”
“裂風,再去找一些吃食,還有再繼續給她熬一些補藥”。
裂開一直吩咐裂風,站在一旁裂雨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裂風剛轉身準備走,裂開又連忙叫住他
“裂風”,你過來。
然後輕輕附在裂風耳朵,給他囑托了一些事宜。
“馬上去辦,越快越好”。
“快去”。
“將軍,這……”裂風麵露為難。
“沒關係,按照我說的去做,早去早回”。
“那好吧,我走了,將軍”。
“裂雨,你去拾些柴火回來,再給她熬點湯藥”。
裂雨一臉的不情願,轉身離開,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著幾根幹柴回來,映入眼簾的便是看到裂開已經幫女子熬好了藥,正在一口一口為她喝下。
自己全身紅疹瘙癢,將軍都沒有說過一句關心的話,這會對著這愈族的女子,卻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真是狐媚之極。
時也命也。
“將軍,你怎麼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