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
看的裂雨更是火冒三丈,咬緊牙根的忍著。
最終心脈力竭,口吐鮮血而衰弱昏迷至一旁。
“真是晦氣,就這樣的水平和實力還當什麼愈族的聖女,難道就隻是為了魅惑男人嗎?”
……
“裂雨,你少說兩句,將軍都聽著呢”。
她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裏麵她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生活在父母的羽翼和保護下,不久作為荊棘的父親便外出在未歸來,母親不久也身患重病去世,這個人世間便隻留下她一人,她就像一個野人一樣,無人教導,沒人照顧,在族裏自由生長,從東家吃一口饃,西家吃一口餅,渴了喝山泉水,餓了就到處山上到處找找看,幸運的時候能遇到成熟的果子,不幸的時候會滑進泥潭,自己再努力爬出來,拍打幹淨,或者胡亂清洗一下。
鵲鳥是她的朋友,兔子她的家人,小狗是她的夥伴,從未覺得孤單,一年四季都在山裏摸爬打滾,每次受傷,都能準確找到適合的藥草替自己治療,甚至其他小動物。不亦樂乎,不知人間。
那日族裏選拔花靈,看見族長們桌子上的擺的美味點心,她便自告奮勇地說,自己也要成為花靈。單純的孩子以為選中花靈就能吃到美味的點心。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哄堂大笑,一個髒兮兮的野孩子能懂什麼藥性,當什麼花靈。
族長和長老們悲天憫人,不願駁了她的自尊心,講道:“每一個愈族女童都有參選的資格”,便同意她參選。
德高望重的人說出來的話總是有分量,她被那些嬸娘們帶下去清洗的幹幹淨淨,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穿著新衣服,站在其他待選的女童旁邊。
一雙眼眸明亮而又天真,絲毫不遜色與其他人。
經過層層選拔,嚐試過各種奇苦無比草藥的藥效,她都能清楚明了的表達出來具體藥性,各種挑戰,都咬著牙一一堅持下來了,就連胳膊上刺青的時候,也是忍著一聲不吭。
小小年紀是那樣的倔強和堅強。
她成為了愈族曆屆最年幼的花靈。
身份的轉變讓她不再餓肚子,她有更多的時間浸泡在奇花異草裏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出落的美麗無比,成了整個愈族最漂亮的女子,隻有愈族最厲害的荊棘才能配得上她。一隻醜小鴨變成了美麗的白天鵝。當然她的美麗離不開那些花草的滋養。
沒想到愈族被滅,她輾轉多次,因沾了美麗臉龐的光,最終被賣進縱國的皇宮。
悲劇重演,在縱國的皇宮裏,越是美麗越是危險,因為背後沒有資本傍身,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就在縱國皇宮裏苦苦熬了六年。
皇宮是何等威嚴之地,她被訓斥的忘記了自我,不敢有半分的非分之想。惶惶不可終日。
好在愈族的荊棘打探到她的消息,便聯絡已經成為縱國皇宮侍衛的愈族荊棘暗探,暗中照顧她一二。
如果放在現在,她就是妥妥的一名高級藥師。
可惜不是。
夢還沒有做完,便被打破,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裂開在一旁。
掙紮著起身,然後看著他們。
“這次我們勢在必得,委屈姑娘了。”
她轉過頭,不願配合他們。
裂雨一個健步,衝過來就一把抓住她的領口。
“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虧得我們將軍給你輸入那麼多的內力,你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
“放開我”
唯一遺憾的地方就是,她沒有自保能力。
她推開裂雨的手。
然後站起來看著山穀外麵的一切。
既然回來了,那就下定一次決心吧。
她先去了藥圃,摘了一些產後恢複身體的草藥,然後又找了一些拾棉花,隨便塞進衣袖,等待機會。
接著看到滿樹的桃花,忍不住摘了幾朵嗅了嗅。
不經意間咬破手指,然後激活端木神鼎,讓它飛出去汲取靈力。
大白天的,應該沒人看到閃耀的端木神鼎吧。
快去找到
端木烈火爐。
端木幽邪壺。
我要用它們對付壞人。
有靈性的東西,往往不好控製。
就比如說這端木幽邪壺。
多少年也未曾在愈族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