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南,你怎麼出手了?”
裂空驚訝問道。
裂空覺得,怎麼著也算裂殺大喜之日,不應該動武,有什麼事等過了今天再說。
“把人帶入洞房”。
裂南冷冷說道。
“派人好生看管起來,等著生米做成熟飯,過了今晚再說”。
裂空於心不忍,但是又不願與裂南交手。
畢竟,裂南可是裂國八大將軍裏麵,最鐵麵無私,最不講情麵的一個人。
所以裂國陛下才直接派他過來送縱國公主。
他接到的命令是“婚禮當中不能有任何一絲閃失。裂殺必須在將軍府順利成婚”。
“你你你你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冷麵將軍,怎麼能對同為將軍的裂殺下手呢……”
裂空憤憤不平,但是卻不能上前阻止。
眼睜睜的看著昏迷不醒的裂殺就那樣被幾名侍衛拖走帶下去送入洞房。
整個將軍府一團和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參加婚宴的人,該吃吃,該喝喝,一切照舊。
而在深宮當中的羽宮,已經接到陛下要求侍寢的聖旨。一群宮女忙碌著,為初妃的侍寢準備著……
遠征東海的裂國大將軍裂東和裂西也在今日回到都城,帶著他們的戰利品,進宮麵聖。
裂國的八大將軍,除了裂北、裂震身故之外。
裂殺、裂南、裂空在將軍府。
裂行在羽宮駐守
裂東、裂西在禦書房麵見聖上。
截止目前。裂國六大將齊聚裂國都城。
裂國陛下臉上的微笑,就一直沒有停過。
他耐心的聽著裂東和裂西的彙報,非常滿意,不住的微微點頭,
這次東海出征,兩位將軍辛苦了。
裂國皇帝陛下邀請裂東一起下棋,一切看起來雲淡風輕。
胸有成竹。
裂西年少,又不喜皇宮棋局枯燥乏味,想著早早告退,便想著快點退出禦書房。
“裂西將軍,這是要回府?”
公公問道。
“今日裂殺大婚,我欲前去討杯酒喝,公公可有何事?”
“裂殺將軍今日與縱國公主大婚,陛下隆恩,特賞賜金銀細軟一批,如此說來,裂西將軍可願與內務府的人一起去一趟將軍府宣旨?”
“當然可以啊!”
裂西豪爽的回答道。不就是順道跟內務府的人一起去裂殺的將軍府,然後宣旨陛下的恩賜。
這有何難。
裂國陛下在棋盤上殺伐果斷,裂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陛下威武,臣這盤棋啊,要看就要輸了”
裂東說道。
“嗬嗬,你久經沙場,此去東海幾年,棋藝生疏正常,隻要略微幾局,孤王覺著,隻需稍加時日,你必會更勝一籌”。
“裂東謝陛下指點。”
“裂東你這次能回來,孤王非常開心”。
“接到陛下密旨,微臣便馬不停蹄趕回。還好來得及。”
“嗯,今天就先下到這裏,你先退下準備去吧。”
“微臣告退”。
裂東從皇宮出來,一路風塵仆仆,還未來得及回府,便先入宮覲見。
想起妻兒,恨不得健步如飛,馬上回府。
裂東將軍的妻子杜氏溫柔賢惠,孩兒聰明孝順,父母慈眉善目,看著一家人驚喜著他的回來,幸福不以言表。
不過他也僅僅少做停留,享受了難得片刻的天倫之樂,哄著妻兒老小說外出有事,換上一身勁服便趁著夜色離開。
是夜。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最適合殺人。
或者被人殺。
裂西帶著一眾內侍到了裂殺的將軍府。
接旨的確是裂南。
兩人也並未過多寒暄,裂南說裂殺今日大喜,酒不自醉人自醉,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暫且回房休息,陛下禦賜他裂南將軍代替領旨謝恩。
裂空看見裂西,眼睛都開花了
“裂西”
“裂西”
“這邊,這邊,來來來,趕緊坐下,這裂殺將軍大婚的風總算把你給吹回來了,來的這麼遲,必須罰酒三杯,”
“裂空將軍,一起喝,走,幹一個。”
“裂空,我聽說裂殺無意娶這縱國公主,反而是你愛慕這縱國公主的緊,怎麼新郎不是你,你還有心情喝酒?”
“瞧瞧瞧瞧,裂西你這是什麼話,幾年不見,一回來就給我潑冷水呢,說誰愛慕的緊呢,你倒好,遠在東海之濱,我呢,在北境之地,我是覺著我非常不適合娶縱國公主,你要是歡喜公主,現在還來得及,我這就讓你代替裂殺入洞房”
“各位靜一靜,我們大裂國裂西將軍,非常仰慕縱國……”
裂空敲著酒杯說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裂西塞了一嘴肉。
“裂空,這麼好吃的席麵還塞不住你的嘴。”
“繼續喝酒,繼續喝……”
“看你還敢不敢說我了”
相對於裂空裂西的玩世不恭,裂南正襟危坐,一絲不苟的盯著喝酒劃拳的賓客。
這漫長的婚禮
無盡的黑夜。
裂殺將軍府的周圍,一直有暗衛巡邏。來來回回。
單憑愈族有效的荊棘合力,想救出中毒病危的初清兒,難於登天。
本來加上裂殺,還有一線希望,可是裂殺已經被裂南點穴控製,整個人被囫圇一裹送入洞房,這對於裂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局勢對於愈族來說,無疑是火中取栗,以卵擊石。
越是深夜。
越是危險。
當遠在宮中的裂國陛下回到寢宮,準備臨幸他的愛妃初清的時候,偌大的龍床上,錦被裹著一具飄香四溢的女人。
裂國陛下輕輕打開錦被,想著一睹美人的芳香。
錦被打開的瞬間,裂國陛下整個人都傻了。
熾然出現的人,匪夷所思,任憑誰都無法猜想到,躺在大裂國皇帝陛下龍床上的赤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