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曠神怡。
不知道走了多久,總算找到店家。
一路無語
趕緊要了點熱水。
讓女子梳洗一番,稍微撇去一身的疲累。
她雖然衣著樸素簡單,但是姿色無雙。越是極致簡樸裝扮,越襯托的她楚楚動人。
裂殺這才仔仔細細,從上到下,裏裏外外,打量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仿佛隱藏了無數的秘密和故事。
她的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水,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和沉思。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情感。
她的秀發如絲般柔滑,輕輕拂過她的肩膀,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氣。
她的身材高挑修長,線條優美,一襲淡綠色的披風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裙擺輕輕搖曳,展現出她的優雅與美麗。
裂殺不禁想起了那晚他們一起度過的時光,那些美好的回憶湧上心頭。柔柔的,軟軟的,打動著他鋼鐵一般的心。然而,此刻坐在他麵前的女子卻又讓他感到陌生且有距離感。
沒有心心相印。
他試圖從她的眼神、表情和舉止中尋找一些熟悉的痕跡,但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他不知道這幾天她經曆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計劃。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她美的驚心動魄,讓人無法抗拒。
重新換了馬匹,又留下記號,便帶著人迅速離開。
本來這裏也是不能停留的,要盡快趕回裂國。
隻是不忍心她濕著身體,恐怕會生病。
粗中有細的一個大將軍。
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殺人如麻,現在卻柔情似水。
東南西北很快找到了裂殺。
有沒有尾巴,
暫時沒有。
公主呢?
快到將軍府了。
我們去哪裏?將軍?
把她送至北境之地郊外莊子裏。
找人看好她。不過不得聲張。
將軍,她有什麼用?
暫時不知道,我們趕回去再說,一定要保守秘密。
這不就是個燙手山芋,怎麼這麼快就得手了,不愧是我們裂國的殺神。
回裂國。
裂國能保護了她嗎?
裂國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回不去的故土,容不下的異鄉。
將軍,這都要回裂國了,你就不能再繼續叫我們東南西北了,我們是有名字的。
馬車外麵的人說道。
你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
是我給你點了睡穴,醒來就好,先吃點東西。
裂殺說著就遞給女子一塊餅。
小小的馬車內,他們相視而坐。
裂殺喝了一口壺中酒,
給,喝一口酒。
我們要去裂國?你們是裂國人?
我是裂殺——
一句話還沒說完
“哼,他可是我們裂國的大將軍,人稱綽號“鬼見愁”裂殺,我們都跟將軍姓了裂國的國姓”。
“我們現在呀,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外麵駕車的裂放說道。
你們是裂國人,那我還能安全嗎?幾年前,是裂國滅我愈族的。
現在不是複仇的時候,我必須先找個安全的地方把你安頓好了,前有埋伏,後有追兵,他們得不到你,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縱國死士。
裂放,愈族消息傳開了嗎?
就目前看來,並沒有,縱國皇宮戒備森嚴,想獨自從宮中出來絕非易事,我們到驛站的那天,她被人從皇宮安排出來服侍將軍,卻並未出現在宴席中,也沒有出現在將軍您的房間,同時縱國侍衛營莫名消失幾名侍衛,應該就是要借機帶她離開縱國。
再加上張媽媽的自殺,縱國不難查出線索。於是派兵追殺。
縱國有自己的情報網,所以消息比我們更快。
縱國都城應該生活著一些愈族人,他們都用特有的記號傳遞消息,一旦覺著同族人有難,便集結出手。
所以這些愈族人行動略顯倉促,步調不一致,導致被擊殺。
那為什麼他們滅族的時候,這些散布在外的愈族人不集結反攻呢?
可能他們沒有收到反殺命令。
我覺得有些愈族人,安插在各個要點,除非收到攻擊命令,才會集結,要不然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還有一個疑點……我覺得不止縱國,我們裂國,也應該有愈族人。
外麵兩個人滔滔不絕的討論,完全沒有把裂殺這位大將軍放在眼裏。
裂放,不要說了。
是,將軍。
“你們要回愈族?”
女子靜靜聽他們說話,沒有半句辯解。裂殺的問話,她也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