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一顆糖,再喝上一口茶水,很為自己找到一個不怕甜膩的方法而得意;有意無意的瞟了秦朗夫人一眼,接著對秦朗說道:“我觀你氣質,表麵上謙和,隱忍,骨子裏卻根深蒂固的自傲。無論如何隱藏,總是時不時的透露出一種孤傲和“優越感”。不能進入黨委班子就沒有發言權,沒有發言權卻又如此孤傲,局麵可想而知必然會是什麼樣。還有,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忠義鎮隻是你向高處攀爬的一個跳板....”
客廳裏一時啞默無聲,舅舅張大了嘴,一臉的驚訝。
秦朗再次露出一臉怪異的表情---尷尬,驚訝,不悅,煩悶,表情豐富,無法言表;緊皺眉頭,聲音低緩的說道:“小家夥,你真的隻有十四歲?”
秦朗夫人微不可查的用眼神“約束”秦朗,臉色開始變得緩和,語氣終於有了感情色彩,眼裏是“欣賞”的笑意,聲音動聽的說道:“小夥子,你真是聰明,以你之見,你堂叔應該怎麼打開局麵呢?”
我喝了口茶,氣定神閑的說道:“突破外圍,迂回布局,合縱連橫,各個擊破。”
舅舅終於忍受不了我裝“神棍”,抬手屈指一個爆栗向我彈過來,不耐煩的說道:“說清楚,別再給我們打啞謎。”
我反應靈敏的閃過,整理了一下思路,表情嚴肅的給他們細細分說。
“這就像一個遊戲,通常遊戲規則都是由最“強者”來製定規則,規則當然都是對“強者”有利;最神奇的是一旦成型,即使是“強者”也不能違背他自己定下的規則,否則再也沒有人參加這個遊戲,大家就會另起爐灶,並且將違規者擱置一旁.....”
一番深入淺出的分析,秦朗緊皺的眉頭舒展。
“局勢若定,我們就攪亂他;沒有勢力,我們就借勢;陣營穩固,我們就分化......隻要走對了棋路,再惡劣的形勢都可以扭轉乾坤。”
一陣滔滔不絕的分析過後,我自信滿滿,聲勢熏灼,豪言壯語的總結。
滿屋子的人都是觀看外星人一般怪異的眼神望著我,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過得片刻,秦朗回過神來殷切,誠摯的對著舅舅說道:“堂兄,讓成鋒淩送我們回去吧!看見他就想起二姐,我想和他多聊兩句。”
時間不早,秦朗舉止優雅的站起身來,“執意”讓我送他們回家。
舅舅難得開通的應允,將我們送到巷尾,熱情,真摯的吩咐我:“一定要把他們送到家哦!”
就在這個夜晚,這個漫長的路途中,秦朗很快與我達成一致,步下一個驚天的局。
未來的局勢朝著我給他分析和策劃的方向一步一步發展,出於某種放不下的“執念”,我心甘情願的為他四處奔走,牽針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