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穎珺勉力堅持了三十分鍾,龍教授才說了一句能引起她興趣的話:“明天晚上,記得和舒衍一起去一下你們輔導員那兒。我感覺你們班現在的風氣還不怎麼好,所以還要和你們輔導員商量一下。”
姚穎珺應了一聲,又勉力附和了幾句,終於將話題扯到了“離開”上,在打過招呼後,姚穎珺與王舒衍總算從樓道中走出,姚穎珺輕輕捶打著胸脯,苦歎道:“你和那教授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寄宿在他家。”王舒衍解釋道。
“寄宿?那你怎麼還住宿舍?”
“那是平時,到了周末我也會住到教授家中。”
姚穎珺長歎一口氣,說:“弄到現在我還是一肚子迷茫,真不知道你們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那個龍教授根本就沒有和我提及任何有關處分的事情,那他讓我過來,僅僅是為了傳達一下明天去輔導員那兒報道的消息?這種事情發一個短信不就解決了?”
王舒衍將自行車從車棚中推出,雙眼微微向後一瞥,卻看見三樓的一扇玻璃窗中,一張秀麗的臉蛋隱藏在窗簾中,暗暗瞧著自己。王舒衍隻能故作糊塗,推著車子拐出了弄堂,遠離了那雙眼睛的企盼,這才說道:“是一件令你們女生最為不恥的事情,而且受害者就是龍教授一家。”
“非禮?”姚穎珺不假思索的問。
王舒衍瞪大眼睛望著姚穎珺,隔了許久才說道:“回答正確。”
“對誰?難不成是gay?”姚穎珺又打了個哆嗦,王舒衍噗嗤一笑,說:“劉子冀的沒譜還是有底線的。”
姚穎珺總算能夠想象出一副合理測場景:劉子冀的嘴巴又失去了國際公約的管製,對著龍沁璿這位美少女使盡了酸秀才的解數
但是一卡車的問號卻又強行的灑入了姚穎珺的腦海,讓她忙不迭梳理前因後果,於是姚穎珺終於選擇了最為明智的做法:緘口不語,讓時間衝淡這一切吧。
……
經過了一晚的折騰,姚穎珺終於很快進入夢鄉,第二天結束了全部課程後,她按照龍教授的安排來到了輔導員所在的辦公樓,然而在她與王舒衍一走上樓道之時,就聽見了樓上傳來了一陣咆哮聲和一陣怪異的臭味。然而當他們越接近輔導員的辦公室,那陣嗬斥聲就愈發響烈,那陣臭味也愈發深沉,使人窒息。
姚穎珺和王舒衍來到彌漫著騰騰煙霧的輔導員辦公室前時,裏頭早已擠入了一簇人。除了比呈交投降書還要慘淡的劉子冀外,尚有二男一女。其中的兩個人姚王二人已經認識:輔導員華老師,心理健康教育中心的“母夜叉”季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