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就是這一刻了。
他吻住她的唇,一舉成為了她貨真價實的男人……
尤小憐對自己的男人很滿意,不論前世還是現代,她的男人都是最棒的。
不枉她兩世主動撩撥,嗯,果然先苦後甜。
她甜了一夜,期間幾度瘋狂,一會“阿政”,一會“阿羨”的亂喊……
當然,每次喊“阿政”,男人都會很粗暴,就像是在報複她。
尤小憐吃了苦頭,後麵再不敢喊“阿政”了。
哎,吃醋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昏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他們身子都還糾纏著。
好羞恥。
她氣得推開他,軟著腿,去浴室清洗一番,哎,好多,禁欲二十六年的老男人啊……
想老男人,老男人就依著浴室門看她了。
尤小憐頓時俏臉爆紅:“你、你出去!”
她剛剛的行為……麻蛋,社死了。
她紅著臉,往被窩裏鑽,但很快被男人抱住了:“出來,裏麵悶,別憋死了。”
“我看你才憋死了。”
一語雙關,她暗指他昨晚太不做人了。
謝羨儀自知理虧,隨她去了。
尤小憐見他沉默,更加嘰嘰喳喳地控訴他昨晚的惡行。
“你不是看不上我嗎?”
“我碰你的琴,你還不停擦,跟碰到病菌似的!”
“昨晚如狼似虎的人是誰啊?”
“謝羨儀,你臉呢!”
她為自己勾得他聖人變色狼而嘚瑟得不行。
謝羨儀也不辯駁,看她喋喋不休嗓子都快冒火了,還體貼地給她端了茶水。
尤小憐這才鳴金收鼓了。
謝羨儀見她安靜了,就問了:“喜歡阿政,還是阿羨?”
尤小憐聽這個,就覺得身子疼,一時也不知怎麼回了。
她自然還是喜歡謝政安的,可麵前的謝羨儀似乎也很好。她向來精致利己,自然是——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阿羨,喜歡阿羨。”
不管他是誰,她都認定他了。
謝羨儀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一時都要同情夢裏的男人了,但想想那個男人可能就是自己,又同情不起來了。
“沒良心的東西。”
他苦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尤小憐看他這麼寵溺的笑,還有這熟悉的行為,不由一驚:“你、你是誰?”
謝羨儀不答反問:“你想我是誰?”
尤小憐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抱住他:“阿政!阿政!你是阿政嗎?”
謝羨儀聽了,輕輕推開她,譏誚一句:“別抱我,你不是想要謝羨儀嗎?”
“都要!都要!我都要!”
尤小憐驚喜地哭了出來:“阿政,你回來了。”
謝羨儀看她哭了,又心疼了,忙抱住她,也不再逗她,溫柔道:“也不是,就是想起了點什麼。”
“啊?”
尤小憐聽得有些失望,伸手擦了擦眼淚,又抬頭問道:“你想起了什麼?”
謝羨儀抱緊她,俊臉滿是滿足:“想起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嗯。我是。我是。”
尤小憐點著頭,語氣也很驕傲且滿足:“你也本就是我的男人,就像我說的,我一見你的名字,就知道是你。反而是你,哼!”
她說到這裏,小幽怨又來了:“你一開始對我那麼冷,還讓我滾。”
她開始翻舊賬了。
謝羨儀最怕這個,立刻含笑哄她:“我的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嬌妻,乖,不氣不氣,你看,我都沒冷一天,就被你拿下了。”
說到這個,他也覺好笑,他守身如玉二十六年,竟然這麼快功虧一簣。
尤小憐提這個就開心:“那還不是我魅力大。”
謝羨儀立刻舉雙手讚成:“嗯嗯,你魅力大。”
他又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了。
尤小憐感知到他的危險,就躲閃了:“不要,你幹什麼?”
謝羨儀吻住她的唇,粗喘的氣息貪婪而充滿野性:“小憐,讓我再體會體會你的魅力。”
“不……”
等下,小憐?
他是什麼都想起來了吧?
這個騙子!
她想教訓他,但很快沒了力氣,在他身下軟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