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的頭發柔軟芳香,讓人流連沉醉。
謝羨儀深呼吸一口氣,又要壓著洶湧的色欲,好一會,才用手指纏住了她的卷發,低聲說:“心有所愛還去招惹別人是一件很不尊重人的行為!不僅是對別人不尊重,也是對自己也不尊重!”
他重來一世,三觀那個正!
難道是被她前世教育的?
尤小憐這麼想著,覺得他很可愛,委屈的心情沒了,眼淚也沒了:“不是那樣的。”
她就是太想謝政安了。
她其實感覺他就是謝政安,可他什麼都記不得了,自然讓她委屈了。
“那是怎樣?”
“因為我愛你,而你還很排斥我。”
她以情動人,說著甜言蜜語:“謝羨儀,我對你是真心,我心裏沒有別人。”
“所以阿政是誰?”
他還是不信她。
尤小憐氣道:“說了是狗。”
她氣得去咬他,仰著脖子,去咬他的喉結。
“別——”
謝羨儀被她咬的氣息大亂,渾身著了火一樣。
他依舊不想顯露男人的醜態,便去推她:“蘇拂衣,別鬧!”
在車裏失了態,那就丟人了。
須知前麵還有司機呢。
尤小憐也顧及著前麵的司機,才敢襲擊他上半身,不然,早奔下三路了。
她很滿意他的皮囊,當然,也好奇他的本錢,可惜,暫時還看不得。
“蘇、蘇拂衣——”
謝羨儀被她吻住了唇。
甜蜜的滋味瞬間麻痹了他反抗的意識。
他靠在後車座,衣衫都被她扯開了,精壯的胸膛,白皙的脖頸,漲紅的俊臉,汗淋淋的,一派秀色可餐、供人品鑒的風情。
偏這時候,前麵開車的陳琥升上了擋板。
尤小憐回歸蘇家後,也坐過幾次豪車,但現在才知道豪車裏還有擋板呢。
行了,這下車廂裏很私密了。
尤小憐前世吃得好,回到現代兩年了,壓抑壞了,看到他這樣的男色,就真成豔鬼了。
不過,一上來就在車上,好像太刺激了些?
謝羨儀受不住這刺激,按住女人作亂的手,像是良家婦男被輕薄了一般,輕喘著低喝:“蘇拂衣,你、你瘋了。”
“就是瘋了,為你瘋了,不好嗎?謝羨儀,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瘋?”
尤小憐胡亂親著他的唇,又去親他的耳垂,舌尖都抵他耳蝸裏去了。
這是什麼癖好?
謝羨儀更受不得了,喘得一身熱汗,簡直要自燃了。
但他到底沒有自燃,為數不多的意識還在想:她怎麼這麼會?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她真有別的男人?是誰?那個阿政嗎?
他這麼一想,就醋意大發了,也被激發了男人的侵略性。
她穿的包臀裙,早被她自己磨蹭著上卷了起來。
美好的身段就在他手掌下。
他漸漸伸手……知道她的青澀……更驚訝她的熱情……
“陳琥,去最近的酒店。”
他不想在車上草草奪去她的清白。
盡管她看起來一點不在乎。
奇怪的女人。
但是,注定屬於他的女人。
“謝少,到了。”
陳琥紅著臉,也一頭的熱汗。
哎,車裏味道很濃啊。
他等停下車,提醒一聲,就下了車,跑遠了。
他是個有眼淚見的司機,跑遠後,連抽了兩根煙才冷靜了。
謝羨儀則為發瘋的女人整理衣服,然後抱她去了酒店,走的是VIP貴賓通道,並沒多少人。
但他身份擺在這裏,還是被人看了去,他們一個比一個瞪大了眼睛,不用謝羨儀看,也知道明天會是何等的血雨腥風。
但他已經管不得許多了。
“我是誰?”
他把人壓到大床上,拍了拍她喝醉了一般的嬌嫩臉蛋。
“謝政,謝羨儀——”
尤小憐差點又喊錯了。
謝羨儀聽見了,卻也追究不得,隻命令著:“叫我的名字。”
“謝羨儀!”
尤小憐很聽話地喊。
謝羨儀還是不滿,催著:“繼續喊。”
“謝羨儀……羨儀……阿羨……”
最後一句讓他發了狂。
他埋頭下去,問她:“謝羨儀是誰?”
“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