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我就無話可說了。曹嬪娘娘,請自便,一切小心。”吳正凱提醒地說道。曹若燕行了個禮,然後就進去了。看著曹若燕的背影,吳正凱忍不住喃喃自語,“這個曹嬪娘娘明明是我第一次見到,怎麼會看起來非常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你說什麼?”歐陽元聽到吳正凱說的話,覺得事情不對,急忙問道。沒有聽到回答,在看見吳正凱默默出神的時候,禁不住又問道,“你好好想想,是在哪個地方見過曹嬪娘娘?”
“我就是想不起來了,所以才非常奇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吳正凱搖了搖頭,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哦對了,前幾天付瑞海過來的時候帶了一個人,和這個曹嬪娘娘有點像,隻不過是個男的,應該不是她,我可能記錯了,老了,記不住東西了。”吳正凱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笑著說道。
雖然吳正凱這樣說了,但歐陽元卻已經肯定了,那個人一定是曹若燕,如果不是曹若燕,關風昨天晚上不可能那麼配合。雖然有付瑞海,但這樣的事情曹若燕是不放心的,一定要親力親為。曹若燕果然是膽大包天,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付瑞海也是的,居然可以答應曹若燕,如果皇上知道了,滿門抄斬的,付瑞海不害怕嗎,或許吧。這樣的人,根本控製不了曹若燕,曹若燕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沒有主見,不會和曹若燕對著幹,付瑞海就是這樣的人。歐陽元覺得自己看清楚了,所以就瞧不起付瑞海,仔細想想,自己和付瑞海有什麼區別,半斤八兩而已。
曹生明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女兒曹若燕,有點不高興,別過頭,不去看她,哼了一聲:“你怎麼現在才過來,難道想讓我死在這裏嗎,如果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父親稍安勿躁,女兒也是沒有辦法。父親難道看不出來嗎,昨天晚上的事那麼大,女兒也是自身難保,皇上知道以後,馬上過來興師問罪,我真不知道怎麼應付。”曹若燕麵露難色,這樣說道。如果故意問道,“父親,那個長生牌位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是…….”
“荒謬,這樣的話你也可以相信?你覺得你父親是這樣的人嗎?”曹生明打斷她的話,憤憤地說道,“若燕啊,別人這樣說我也就算了,你怎麼也這樣說,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如果沒有我,當今皇上怎麼可能有今天?”曹生明越聊越生氣,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父親,父親,小聲點,如果讓別人聽見了,更加糟糕。”曹若燕說著,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放了心,正要說什麼,卻聽見曹生明說道----
“昨天晚上我告訴歐陽元,要見皇上,不知道他和皇上說了什麼,有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還有那個付瑞海,有沒有說什麼?”曹生明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歐陽元和付瑞海聯合起來,不會放過自己。現在隻能靠曹若燕了,“若燕,如果你看見了皇上,一定要說清楚,讓他來見見我。”
“父親放心,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這樣的。其實昨天晚上歐陽大人也說了這件事,隻不過,隻不過……”曹若燕故意吞吞吐吐,沒有說出來。
“隻不過什麼,你快說啊。”曹生明催促道。既然歐陽元已經說了,為什麼皇上還是沒有過來,難道是付瑞海添油加醋、胡說八道,有可能啊。
“隻不過皇上這幾天心情不好,不願意見你。”曹若燕如實說道,昨天晚上鄭浩東就是這個意思。看到曹生明皺起了眉頭,曹若燕繼續說道,“父親,這段時間皇宮裏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皇上已經是應接不暇,疲於應付了,現在又這樣,皇上現在是寢食難安,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休息……”
“我早就知道,肯定是這樣,我也是這樣,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不知道如何是好。”曹生明說到這裏,輕輕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跟了皇上這麼多年,非常了解他,容不得背叛。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淑妃娘娘、魯月琴,我,皇上肯定是受不了,這些我可以理解,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冤枉的,有人栽贓陷害,我也沒辦法,我需要和皇上說清楚,我需要見到皇上。皇上如果聽了我的話,自然就會明白了。”
“可現在皇上根本就不願意見你,女兒也沒辦法。”曹若燕故意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突然想到什麼,說道,“父親如果相信女兒的話,可以把事情告訴我,我見到了皇上,就去告訴皇上。”
“這是個好辦法。”曹生明聽了她的話,就不住地點頭,忽然想到什麼,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你說不清楚,讓皇上誤會了,事情就不好了。想來想去,這件事還是我和皇上親自說比較好。”曹生明不希望女兒知道太多的事情,尤其是關於付瑞海。
“可現在看起來,父親根本就見不到皇上。”曹若燕搖了搖頭,這樣說道,“事到如今,父親怎麼會不相信女兒了?我和皇上的關係如何,你應該清楚,你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都沒有對我怎麼樣,可以看得出來,皇上非常喜歡我,我說的話皇上一定可以相信的。”曹若燕肯定地說道。“父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和付瑞海的關係,是不是?你用不著擔心,自從上次回家的時候,你和我說了這件事,我就知道付瑞海是個非常危險的人。這段時間,小心提防,不敢大意,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