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人,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不是不知道,皇宮裏。你這樣說話,讓人聽見了怎麼辦,說得清楚麼?”曹若燕反問道,看到歐陽元停了下來,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如果曹生明可以借此機會步步高升,我也就不會這樣了。歐陽大人,你知道我是個聰明人,對自己不利的事我根本就不會做。你看看曹生明現在的樣子,知道我成功了吧。”曹若燕非常得意地說道。頓了頓,又說道,“何雲秀何太師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不可能聽我的話,也不可能幫助我。你也看見了,自從我入了宮,何雲秀和我對著幹,處處為難我,如果你是我,恐怕也會這樣吧,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心慈手軟。否則的話,死的人就是我。歐陽大人,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曹若燕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說我不可能放過何雲秀,早晚有一天都是這樣的。”
“曹若燕,你……”歐陽元看著曹若燕,不知道說什麼好,突然想到付瑞海說的話,如果得罪了曹若燕,曹若燕出爾反爾,何雲秀怎麼辦;可現在聽了曹若燕說的話,歐陽元禁不住犯了嘀咕,曹若燕誌在必得,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是這樣。那付瑞海說的話,還能不能相信?
看到歐陽元欲言又止的樣子,曹若燕知道他在想什麼,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付瑞海和你說的話,是不是?其實你用不著擔心,我既然答應了付瑞海,就一定是說到做到。你應該知道,付瑞海在我心裏,和你們不一樣,所以我答應了他的事一定會說到做到。但我必須和你說清楚,如果何雲秀恢複了自由,也是不可能離開皇宮的,說不定就是去月巷,我是不可能讓她見到皇上,得到皇上的寵愛的。但如果她繼續和我對著幹,我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就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可能放過她,這一點,你必須明白,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你放心吧,如果我見到了何雲秀,我會和她說明白的。”歐陽元聽了她的話,雖然是不甘心,可現在這種情況,不得不委曲求全。
曹若燕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點點頭,說道:“歐陽大人果然不一般,知道什麼是輕重緩急,真是聰明,如果何雲秀可以看得開一點,不要和我對著幹,和魯月琴一樣,聽我的話,對我俯首帖耳,我也不會這樣,實在是可惜。”曹若燕說完以後,故作遺憾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既然這樣,萬事大吉了,我們去見曹生明吧。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過一會,你就在外麵,不要進去了,我要和曹生明單獨談談。”曹若燕提出了這個要求,本來以為歐陽元不可能反對,卻聽的歐陽元麵露難色地說道------
“這不太好吧,回去以後,如果皇上問起來,我是一問三不知,皇上勃然大怒,我怎麼辦?”歐陽元早就知道曹若燕會這樣,所以就故意這樣說。
“歐陽元,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對著幹,不聽我的話?”曹若燕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到歐陽元低下了頭,曹若燕知道他害怕了,微微一笑,道,“有我在這裏,皇上根本不可能問你,如果問起來了,我會想辦法幫你的,你用不著擔心。歐陽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和我曹若燕耍心眼,你還不是我的對手。不要逼我,否則的話,我可以說話不算數。既然你們說我不守信用、出爾反爾,那我就這樣給你們看看。”曹若燕說完,哼了一聲,扭過頭,加快速度,往前走去。
歐陽元看著曹若燕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如果不是為了何雲秀,自己不可能這樣委曲求全。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不能得到何雲秀的理解,想到何雲秀的態度,歐陽元覺得無可奈何,事到如今,別無他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加快速度,追上了曹若燕,兩個人卻沒有再說什麼。
吳正凱看到曹若燕覺得非常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看著曹若燕,默默地打量著,就是想不起來。曹若燕看到他的樣子,非常擔心,如果讓歐陽元知道了,可不是什麼好事,輕咳一聲,行了個禮說道:“小女曹若燕,是曹生明的女兒,昨天晚上父親出了事,小女非常擔心,懇請皇上,讓小女前來探望,希望吳大人可以配合,小女子感激不盡。”曹若燕說著,就要跪下來,卻被吳正凱一把拉住---
“娘娘,千萬不能這樣,不合規矩的,如果讓皇上知道了,卑職擔戴不起,快起來吧。”看到曹若燕起來了,便說道,“既然是皇上的命令,當然可以,這樣吧,我馬上就帶你進去。”吳正凱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就要往裏走,卻被曹若燕喊住了—
“吳大人,用不著這樣了,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那裏麵不是有侍衛嗎,我問問就可以了。”曹若燕不希望太多的人,所以就想辦法拒絕。
“這……”吳正凱非常猶豫,這可是曹嬪娘娘,如果出了什麼事,自己也有責任。能不能答應,吳正凱猶豫不決,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歐陽元說道--
“吳大人見怪莫怪,皇上就是這個意思,讓曹嬪娘娘和曹大人單獨見麵。你就放心吧,他們是父女,不可能怎麼樣的。”如果不是看到曹若燕的眼色,歐陽元不可能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元現在有一種寄人籬下、不得不為的感覺,歐陽元也說不清楚,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