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便是係統發放的獎勵,劉仁這時候正在查看係統獎勵。

至於周雨琪說的那個計劃,劉仁其實早就聽說過了。

無非是警務司準備一個場所,對外謊稱是顧盼盼和自己住的地方,讓劉仁和顧盼盼最近頻繁地進出那裏,以便讓躲在暗處的綁架集團相信,從而引蛇出洞。

臨走的時候,周雨琪將地址給了劉仁和馬良,並說明那裏已經做好了周密的部署,非常安全,讓他們放心。

寧市悅來酒店的地下室裏,喪彪坐在一把廉價的人造革轉椅上,他盯著眼前的兩個人好久,突然開口道:“張少,其實你們最近的活動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張少臉上一驚,向前緊走幾步,說道:“大哥,您是說我們的人裏有臥底?”

地下室昏黃的燈光下,悅來酒店的周老板略顯油膩的臉上突然抖動了兩下,趕緊解釋道:“不可能吧,我的兄弟都很講義氣,都能信得過。”

喪彪嘴角微微一笑,平淡地說道:“從我在南越登船開始,這一路上的大小檢查比平時多了數倍,足以說明問題。”

他見兩人的臉上還有遲疑的表情,便解釋道:“這也不能怪你們,對方對我們的滲透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說著,他臉上的表情顯得猙獰起來,最後冷笑著說道:“那樣也好,這次就是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幹一票大的,那個臥底正好能給我們傳話。”

最後,應該是劣質轉椅坐久了讓他很舒服,喪彪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膀,向兩個人擺了擺手說道:“按照計劃行事吧,總之一切要小心!”

……

以後的幾天內,劉仁和顧盼盼也按照提前約定好的那樣,一直在自己家的那個鋼鐵廠周圍進進出出。

馬良也很配合地開著車不定期地過來,這給外人的印象是,兩人為了安全起見,最近搬到這裏來居住了。

廠子的內外都布滿了暗哨,這次想要將綁架集團一網打盡,徹底給張少輝定罪。

在周雨琪的安排下,周圍的五公裏之內全都布置了人警力,隻要敢有可疑人員在附近出沒,一律拿下。

周雨琪和其手下在印刷廠緊鑼密鼓地布置暫且不說。

此時城市的另一頭,遠在寧市南郊的城鄉結合部的一片廢墟裏,王保國此刻內心正在做出他這一生最重要的抉擇。

周圍的工程機械的發動機聲隆隆,附近的房子都被拆掉了,說好的一起抗爭到底的鄰居都扛不住開發商的威逼利誘,一個個被拿下,而他家成了這塊地上的唯一釘子戶。

不是他不好說話,是他七歲的女兒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內,雙腎不可逆性衰竭,王保國媳婦的腎和女兒的正好配對,媳婦毫不猶豫,年前就將腎髒移植給了女兒。

無奈天不遂人願,女兒移植好的腎髒在兩個月後出現了排異現象,幾次重度昏迷,他們夫妻隻好將女兒送進ICU病房,一住就是將近一年。

夫妻兩人堅決不放棄,由於上次的手術費用不但花光了兩人所有的積蓄,還讓他們欠下了親戚朋友不少的錢。

這次女兒再犯病,他們是無論如何都借不到一分錢了。

因為他自己白天要到老宅子那裏跟開放商示威,所以了掙錢每次都加班到夜裏12點,而隻有一個腎的妻子則一天打三份工,就這樣,他們所賺來的錢還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夠支付女兒的治療費用。

每當他看到妻子累到直不起來腰和剛滿三十歲就花白的頭發,王保國就會偷偷躲在沒人的角落痛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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