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茶正在躺在沙發上看甄嬛,聽見開門聲知道是周麗回來了,頭也沒回,道:“媽,我今天想吃魚,你給我做個魚湯。”
“賤人!你還想吃魚!我讓你先吃拳!”魏銘放開幾乎癱軟的周麗,衝到呂小茶麵前,一把將她拽下沙發。
“啊!”呂小茶尖叫,魏銘使出拳腳招呼呂小茶,他多次毆打過她,對她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知道她全身哪裏最怕痛。
呂小茶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肚子,魏銘的拳腳紛紛落在她的背上。
魏銘打了一陣,看到呂小茶的動作,立刻想起他今日來要做的事。
“老七!”魏銘冷聲道。
那個雇來的打手會意,一個手刀敲暈周麗,走到呂小茶麵前,當著她的麵掏出一根針管。
呂小茶驚恐地看著對方手中的針筒,他要幹什麼!?
眼見對方向她一步一步走來,呂小茶躺在地上艱難地朝後爬,“魏銘,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放了我吧!”
“夫妻?”魏銘冷笑:“我當初和許開來是夫妻,我說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要給她些錢補償,你不是一直反對嗎?你說既然分了,給錢就證明我還念舊,心裏還有她。現在我跟你到這種地步,你給我一頂好大的綠帽,連也野種都搞出來了,我要是放了你和你肚子裏的野種,那不是證明我念舊,心裏還有你?”他恨道:“當初要不是你,許開來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掉,我現在至少還有後!”
呂小茶見魏銘鐵了心要整死她,什麼恐懼也拋開了:“你心裏有我個屁!你心裏從來隻有你自己!你的房子車子全寫了你父母的名字,連用的卡都是你爹的名字,公司賬麵上每個月的工資才3000元,你做得這麼絕,不就是怕你娶的老婆會分你的財產嗎?”
她喘了口氣,又冷笑:“你以為你是獨子,你爹的財產遲早都是你的,光防著老婆沒防著爹,哈哈,我現在越過你直接搭上你爹,現在我是他的心頭肉,你今天要是敢動我,那些財產你一分也別想得到!”
“弄死了你,我還是他兒子。而你,”魏銘毫不猶豫一腳踹上呂小茶的肚子:“沒了這個野種,你就是個被玩爛的雞!”
呂小茶慘叫一聲,捂著肚子癱軟在地上,好痛,好痛,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從她的身體離開,她是不是要死了?救命、救命……
魏銘退後一步,衝那個叫“老七”的打手點了點頭。
老七蹲下身子,拿著裝著毒品的針筒利落地給呂小茶注射。
一管白色的液體盡數打進呂小茶的身體裏,魏銘看著她冷笑,這個賤貨不是很喜歡找男人嗎?那他就讓她找個夠。先讓她染上毒癮,再把她送去黑窯裏接客。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感覺全身都舒服通泰了。
“這女人就交給你了。”魏銘衝老七點點頭。
老七看著攤在地上的周麗問:“那這個呢?”
魏銘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打包贈送。”
老七看周麗,老了些,不過姿色還行。他如法炮製也給周麗注射了毒品,接著弄醒周麗,跟魏銘兩個,一人扶一個,拽著周麗呂小茶下樓。
呂小茶意識模糊,幾乎是靠在魏銘身上被他抱著走,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這兩個女人步伐零亂,和身邊的男子舉止親密,就好像情侶一般。現在的高層住宅樓都是獨門獨戶,鄰裏互相極少走動,彼此不認識的多,何況呂小茶周麗母女搬到這棟樓裏沒多久,誰吃飽了撐著會去管她們兩的閑事?
魏銘和老七光明正大的帶著呂小茶母女上了車,魏銘一路將車開出城區,到了郊外,另有專車來接人。
這些不法分子魏銘並不熟悉,不過他也不用熟悉,他隻要付錢,老七就會替他解決好。進了黑窯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出來。周麗又和呂耀祖離了婚,她和呂小茶除了呂家人再沒有別的親戚,如今呂家人也和她們兩鬧翻了,現在誰還會為她們的失蹤去報警?除了魏聚友。
魏銘臉上陰鬱,他和魏聚友之間遲早還要談一次。如果,他真要把家產給別人,那麼他,不介意再做點什麼……
他轉頭看了看沉默寡言的老七。
上次他找人整許開來沒成功,他又花了不少心思,總算找到老七這個靠譜的。
本來是想讓他去對付許開來,結果發現了呂小茶這檔子事,他就暫緩處理許開來,先讓呂小茶享用了,不過,許開來也不能放過。
魏銘沉默片刻,吩咐老七道:“還有一個女人,你要替我解決。”
他看了呂小茶一眼:“讓她和這賤人一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