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厄運之目(1 / 2)

小菲看到我極度恐懼的樣子後,又害怕,又好奇的拿起我掉在地上的手電筒躡手躡腳的走向門縫,沒走幾步小菲看了看我還在那呆滯著,也就沒管我用手電向門縫照去,同時眼睛也湊到了門縫。這時一張極度扭曲幹癟的人臉映入了小菲的眼簾,一雙沒有瞳孔的巨大眼睛,那怨毒的神情正直勾勾的對視著小菲,仿佛有一股諱暗的力量正將小菲吸進去一般。

小菲看到這幅場景,頓時手電筒掉到了地上,咕嚕嚕的滾進了幾了房子裏。小菲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摔倒在了我的身邊,手慢慢的抬起來目光呆滯呼吸急促的指著那扇門,嘴巴抽動著,像是要準備尖叫。這時的我已經似乎緩過來了很多,畢竟我也隻是猛地掃了一眼。

我害怕小菲真的失聲大叫起來,萬一裏麵真的有什麼東西,讓它聽見,那我們估計都得完蛋。這樣想著的時候,我見小菲的嘴已經開始張開,我快速的向小菲那邊挪了幾下屁股,急忙用手捂住了小菲的嘴。還好反應快,當我捂住她的嘴時,便聽見一聲悶哼,我湊到小菲的耳邊說道:“別叫,萬一讓裏麵那個東西聽見就完了。”小菲含著淚睜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的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已經冷靜了很多,但畢竟被那東西這麼一嚇,腿還是有點軟。沒過一會我見小菲的呼吸平穩了很多,眼神也沒剛才那麼呆滯,便將捂住她嘴巴的手放了下來。輕聲對小菲說:“你們沒事了吧。”我邊問著小菲邊慢慢起身,這時我又向那扇門縫望去。

由於剛才小菲被那張人臉一嚇手電筒掉到地上滾進了那扇門裏,而且更巧的是那枚手電筒正好滾到了那張巨臉的前麵,手電光束正將巨臉照的清清楚楚。我看著,看著

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我的手電筒是那種強光手電,雖說沒有那種軍用的手電筒能使人眩暈那麼厲害,但普通人被這麼長時間的照著也應該多少會有點反應的吧。可是這張臉算起來差不多也最少也被照了20多秒了,怎怎麼,依舊紋絲不動?

我越看越覺得奇怪就又向門縫走去,這時坐在地上的小菲也站了起來,看見我又向門縫走了過去,就使勁拽了拽我的衣角,我扭頭看了看他,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跟上我,雖然小菲極不情願,但還是抓著我的衣角貓著腰,在跟在我後麵。

隨著我越走越近,那張巨臉也越來越清晰。直到我走到門縫處,又一次向裏麵看去,咦!我怎麼看著這張巨臉這麼麵熟呢,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這時跟在我後麵的小菲見我露出疑問的表情,就小聲的問道:“怎麼了,你又看見什麼了?聽到小菲這麼一問,我腦子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哦,了一聲。之後扭頭對小菲問道:“小菲,你還記不記得去年在佩德羅美術館的那個事件。”小菲被我這麼一問,腦袋輕歪了一下說道:“記得啊,那次是佩德羅美術館要搬遷,但搬遷的錢卻不夠再蓋一座美術館,所以館長就決定拍賣掉館內的一副畫,那幅畫好想是叫厄運之目,你不是也去了嗎。”我點了點頭恩了一聲。的確,那天我和小菲也出席了拍賣會,不光是我們,別的報社也有很多記者去搶新聞,各中長槍短炮的弄得拍賣會跟明星走紅毯似得,拍賣會進行的一切順利,最終那副名叫厄運之目的畫,被一名匈牙利富商給買走了,但按照佩德羅美術館規定,這幅厄運之目必須要

等到第二天,才可以拿走。

可也就在那天晚上,那副名叫厄運之目的畫卻被那位匈牙利富商強行拿走了,沒人知道為什麼,之後美術館的館長也失蹤了。三天之後在距離佩德羅美術館2公裏西邊一片荒涼的草叢中,發現了美術館館長和那位匈牙利富商的屍體,還有那副厄運之目。當時這件事震驚了整個世界。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還去了現場,據當時的執勤警察說:“屍體極度的幹癟,但卻沒有腐爛,這有點奇怪,通常屍體幹癟是因為脫水,但正常的屍體不可能隻脫水不腐爛,更奇怪的事這兩具屍體眼睛都被人挖掉了,樣子極為恐怖。”但警方調查了很久卻怎麼也查不到一絲線索,之後這個案子便暫時擱置了一邊,有人說,那幅畫會帶來厄運,一直看那副畫的人會將內心最恐懼的東西實體化,久而久之導致人精神異常,所以美術館館長和匈牙利富商有可能是都中了那副畫的厄運,才雙雙死於非命的。

想到這,我又對小菲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副畫的樣子。”小菲點了點頭說道:“恩,當然記得啊,那幅畫當時在拍賣會上展出了大家都見了,的確很特別,一張巨大幹癟的臉上還有一雙沒有瞳孔的眼….”剛說道這,小菲仿佛恍然大悟般伸著頭向門縫看去。然後又激動地說道:“這不就是厄運之目嗎,可是…:”小菲說完低下頭想了想又輕輕的說道:“這幅畫怎麼會在這裏,我記得當時發生了那件事後美術館館長,匈牙利富商還有這幅畫不都是被警方帶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