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附近也沒有更多可疑的線索,再加上這時清潔工已經走到了我的旁邊正準備對窗簾附近進行打掃,我便知趣的走到了老逗痣的寫字台前,和老逗痣一起將散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整理了一下又放回了那個檔案袋中。老逗痣將檔案袋交給我,抽了一口煙對我說道:“你盡快去做這件事,越快越好。”說著將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也一並交給了我。
我點了點頭正準備拿著檔案袋和紙條走時,老逗痣又一把抓住我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小心啊,盡快辦完,盡快回來。”我看他神情凝重的樣子,估計是被剛才我的那一番推理給嚇著了。我對他笑了笑說道:“沒事放心吧,那我先出去了。”老逗痣見我表情很輕鬆,也便沒再多說什麼,對我擺了擺手,示意了一下,我便扭身向門外走去。
一邊走我還在繼續想,剛才發生的事,想著,想著,就出了老逗痣的辦公室,出去後反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住,當我關住門扭身時,忽然看見小菲又出現在我的麵前,背著個包,表情很生氣的樣子,用手指了指手上戴的手表,我一愣,沒反應過來,心想,小妮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買了塊高檔手表?打算給我這個隻能頓頓吃泡麵的屌絲麵前炫耀一下?想到這我便沒有好氣的說道:“幹什麼啊?嚇我一跳,你這又打算跟我這炫耀你的高檔貨?”
我剛說完,她的臉更加的陰沉了,撅著小嘴,哼哼道:“哼,騙子,你不是說今天中午你請客吃飯嗎?這都快12點了,你到底還吃不吃了。”我猛地抬頭看了看掛在報社門上的表,心說:“乖乖!今兒怎麼過的這麼快,我記得剛才我才來上班,打了個盹,然後又被老逗痣叫去,沒想到這麼快竟然就到中午了。”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表,果然11點45。
這時我在看小菲的那張嘴。撅的越來越高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撅掉了。我將手中的資料提了提,笑了笑對小菲說:“哎呀,你看,這我沒注意呀,沒想到都這個點了,走!走!走!吃飯去,你說吃啥咱就吃啥,我歐陽行絕對說話算話,沒事,反正我還有一個腎,大不了我在賣了唄。”剛說完,小菲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好啦,知道啦,放心不會讓你賣腎的啦。”
我將檔案袋放到了我辦公桌的抽屜裏,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和小菲一起走了出去,小菲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家境也很好,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本來小菲的父母打算把女兒送到國外去學習醫學,但小菲卻不肯,說自己上解剖課看見死人就暈,家裏人想盡了辦法,可小菲就是不願意,無奈他的父母都是老來得子,再加上也就這一個孩子,十分的寵愛,最後也就作罷。至於來到這間報社,也是小菲自己意願來的。
不知不覺我和小菲就走到了一家西餐廳前,我自從出了老逗痣的辦公室,就一直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站在窗簾後麵的那個人是誰?是否跟老逗痣說的這則案件有關?如果有關那殺死克魯斯太太的人又是誰?是否也和這個神秘人有關?還有再加上那些張滿渾身觸角的怪物照片,想到這我的腦子就像快炸了一樣,小菲見我眉頭緊鎖的樣子,就伸出手在我的眉間輕輕的搓了搓,對我說:“怎麼啦?好端端的皺什麼眉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見這家西餐廳,怕帶的錢不夠啊,放心這家西餐廳很便宜的,我又有會員卡,再說了我也帶著錢呢。”
我回了回神,看了看她說道:“不是,我不是在想這個,我是在想老逗痣交給我的那件事。”說完,小菲走到我的身後用手推著我的背說道:“哎呀!好啦先進去,坐下再說,這家西餐店廚子真的是國外的,味道特別的棒,要是在等會恐怕就沒位置啦。”
就這樣我被小菲推著走進了那家西餐廳,這家西餐廳,挺別致,壁畫都是些中世紀外國教堂的那種,用咱們中國話就是,基本上整個餐廳的壁畫上很少有穿衣服的人,最多也就是扯塊布擋住隱私部位。我心想,這西餐廳弄得可真是挺刺激的,要是火氣大的人進來看這壁畫,估計就得躺著出去了,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流鼻血,是血過多唄。當然,我這還算是比較淡定的,畢竟這是藝術,我們不能用那種眼觀來欣賞藝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