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與其他兩個小族,人族在魔族內的待遇就不怎麼樣了。人族和魔族之間的關係隻能算得上主仆關係。每一個人族成年以後,都必須要有份正式的行業技能,不然就會別貶為苦工雜役這類粗重勞動者,而且每一個普通人族都不可留過長的頭發,因為魔族認為留長頭發是古神族和古魔族的習俗,隻有他們這些後裔才能享有的權利,一旦男性頭發過腦後女性頭發及腰際就會算是超過人族的權限,不免會遭受牢獄之災。並且魔族的貴族擁有隨意調動任意一名人族平民的工作去處。不少的人族女性都成為魔族那些達官的玩物,十分淒慘。而且年滿十八歲不超過二十五歲到達五階實力的人族習武人員必須參加魔族的軍隊服兵役,一律不得違抗。
人族在真正魔族的境內是很受鄙視瞧不起的,就算被封為人族的貴族,魔族的普通平民同樣也還是瞧不起的。其實在大多數種族的眼裏,人族除了善於模仿別人以外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的,身體既不特別強壯也不是特別敏捷,屬於各個方麵都處在中間水平,不過人族生性善良好客,所以大多種族不喜歡人族也不討厭人族,反正全大陸的所有人族也不到二百萬人口,是放在那兒都無法威脅到自己族的一個種族。
聽到白鳥說出人族在魔族的地位,我心中好生一陣惱怒卻無法發泄出來,憋在心裏特別的難受。突然,一陣炙熱的熱流從腦門位置流了出來,瞬間我的整個腦袋又熱又漲,十分的難受,很想找個地方釋放出這股熱流。可惜這股熱流卻一直從我的腦門傳到我的咽喉最後停留在胸口位置。我想用力的大喊出聲來,可是張開嘴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仿佛中了夢魘一般。
我身邊的白鳥看到我雙拳緊握,上半身有些許的顫抖,頭上冒出一粒粒的汗珠,知道我出現了異狀。想起了出發前,師父泰德勒悄悄囑咐她的話語:“小鳥啊,在路上時刻注意到盛焰的情緒,一旦發現他的情緒有點失控,就要及時製止他。特別是當你看到盛焰雙眼的顏色開始越變越深,淺紅的左眼開始變為朱紅色,淡藍的右眼變成水藍色的時候就更要注意了,這個時候的盛焰的魔力已經在極激動情緒下已經開始徹底的失控,你就要馬上分散他的注意力以免情緒繼續刺激著他,如果顏色開始變得更加深的時候,已經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那就用力的拍他啊或什麼的,把他的意識拉回來。當他的雙眼變成左眼血紅右眼幽藍程度的時候,那時他已經完全不受控製,進入‘暴走’狀態。這時候的盛焰已經敵我不分,完全沒有判斷能力了。雖然這個時候他的實力會陡然激增好幾階,不過,他的兩種魔力的碰撞已經到了隨時會爆炸的危險地步,不但他自己會爆體而亡,連周圍的任何人和事物都會受到波及,釀成極為可怕的一場災難的。”
白鳥回想起師父泰德勒講述這話時那嚴肅的表情,心中頓時有點慌亂起來,連忙向我的雙眼望了過來。隻見我滿是汗珠的額頭下麵,一雙原本清澈的雙眼步滿了一絲絲的血絲。兩個眼瞳顏色果然已經變深了,左眼已經到了潮紅右眼已經變成水藍兩色了,白鳥大叫道:“不妙!”連忙一邊劇烈搖晃我的雙肩一邊大喊我的名字,還時不時拍拍我的臉龐。
我在一陣頭昏頭疼加上頭熱,正在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的時候,聽到了白鳥師姐那如水滴滴入銀盤裏的聲音在著急的喊著“盛焰、盛焰!”我名字的時候,我感覺就像有一道春雨從我的頭上澆灌了下來,刹那間頭腦就清醒了過來,大聲地急叫道:“叫盛焰什麼事?師姐!”
白鳥聽到我條理清楚的說出這句話後,心中緊繃著的那根神經終於放鬆了開來,臉上露出一陣欣喜的笑容,望著我顏色已經變淡,血絲正在褪去的雙眼。突然放開本來抓著我兩邊肩膀的雙手,一把把我抱入懷裏。我正想仔細詢問白鳥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突然我的身體被一道從身後傳來的力道撞擊,把我本來坐直的上半身,直撞到了我的師姐白鳥的懷中。我的額頭放在她有些軟軟得圓圓的肩膀那裏,而我的下巴卻傳來一陣奇怪感覺,隻感覺下巴陷入到一團軟軟的漲鼓鼓的帶著一絲絲幽香氣味的的神秘部位。心裏正在猜測這是師姐身體的那一個部位時,突然下巴那團圓鼓鼓的地方輕微的顫抖起來,伴隨著傳來一些熱量。
白鳥師姐突然尖叫一聲,一把把我從她的懷裏推開,差點把我推dao在我背後的草地上。我抬起頭,奇怪的望著師姐,不理解為什麼白鳥會突然做出這麼粗魯野蠻的動作。隻見白鳥一張臉透著通紅的顏色,一直連到白鳥師姐的脖子的部分,那鮮紅的肌膚襯著烏黑的紮成馬尾的頭發,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我望著師姐白鳥這副扭捏害羞的神情,心裏麵覺得有一道暖暖的熱浪從胸口那洶湧的衝擊到大腦的裏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