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完美的計劃,卻被林清溪打破了!是她,害的陸知鬱要和自己解除婚約;是她,害的聖愛珠寶因為破產而易主於孟程遠;是她,害的自己被柳焉行趕出柳家;是她,害的自己失去了一切!
一想到這些,柳嫣嫣雙眸一沉,目光陰冷凶狠的可怕,那眼神凶狠的恨不得將林清溪淩遲處死,“林清溪,你怎麼還沒有死?”
林清溪不怒不惱,“柳大小姐很希望我死?”
“我無時無刻不祈禱著你趕快去死!你害的我公司破產,讓我被柳焉行趕出了柳家,像條喪家之犬般的苟且偷生。是你,讓我失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像你這樣的蛇蠍毒婦,老天要是有眼的話,早就應該來收拾你!”柳嫣嫣低聲嘶吼著,像隻受傷的野獸一樣,眼底一片殷紅,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上去尤為猙獰,絲毫找不出半點往日裏嬌媚的柔情。
陸知鬱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起身朝著柳嫣嫣的胸口就踢了一腳過去,力道又重又狠,她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立刻摔出去老遠。
“我的女人,豈是你能出言侮辱的?柳嫣嫣,我看你是找死。”陸知鬱語氣陰冷寒涼,眼神更是冷冽的駭人。
柳嫣嫣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口立刻劇烈的痛了起來,疼得她忍不住壓抑的咳了起來,沒咳幾聲就噴了一口血水出來。
半晌後,她緩緩撐著地板站了起來,看著陸知鬱的眼睛,慢慢的說,“陸知鬱,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柳嫣嫣跟你睡了不止一夜吧?你不念我們之間的半分恩情也就算了,竟然還為了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將我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現在更是當著她的麵想一腳踹死我!你為了討這個女人的歡心,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殺了我嗎?”
陸知鬱冷笑,“若是殺了你,能讓我的女人開心片刻,那又有何不可?”
陸知鬱一口一個“我的女人”,刺得柳嫣嫣的心莫名疼了起來,她費力的咳了幾聲後,搖搖晃晃的走到陸知鬱的麵前,眼角的餘光在掃到林清溪隆起的小腹時,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你陸知鬱想要我柳嫣嫣的命,就跟捏死隻螞蟻一樣的輕鬆。隻是,你就不怕你手上沾染的那些鮮血,會讓她肚裏的孩子遭到報應嗎?”
陸知鬱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誰,目光驀地冷了下去,正欲發作時,林清溪卻突然走了過來,笑吟吟的看著柳嫣嫣,“柳大小姐好歹也是念過書的人,難不成你還相信報應一說?”
不等柳嫣嫣回答,林清溪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如果這世上真有報應一說的話,那你們柳家的人應該個個都遭到了報應吧?誰人不知前幾年你們柳家為了發展地產,而將漠城城西一帶的拆的七零八落的,當時因為你們補償金太少,還遭到了大部分的居民的抵製呢。後來,你們柳家為了保障項目的如期進行,竟然三更半夜的開著挖掘機去強拆了那些居民的房子,聽說,那一晚可是死了好幾個平民百姓呢。你說,要是這世上真有報應的話,恐怕你們柳家個個都遭了報應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吧?”
“你……”柳嫣嫣被她諷刺的無言以對。
林清溪唇角一勾,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所以啊,柳小姐可千萬別相信什麼報應之類的說法。縱然是有,憑著我和阿鬱的保護,我倒要看看,哪些牛鬼蛇神敢靠近我們的孩子半分!”
柳嫣嫣消瘦枯黃的臉上露出瘋狂的憤恨之色,心口的劇痛疼的她顫抖了起來,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憤憤的擠出幾句話來,“反正今日我落到了你們的手上,你們若是不怕遭報應的話,要殺要剮隨便!但是,林清溪,如果今天我死在你們的手上了,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連報應一說都不相信,更何況鬼魂報複那一套?”林清溪的神情冷了下去,“人死之後不過就是埋在地下的一捧骨灰而已,也想再繼續興風作浪?生前都鬥不過我,死了還妄想再翻一次身?柳嫣嫣,你當真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的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