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溪,你真是該死。”陸知鬱被她這番話激的怒氣越來越盛,手下的的力氣越來越重,林清溪的臉慢慢變得漲紅起來,“你就那麼饑不擇食嗎?就連孟程遠那樣的貨色你也看得上眼?”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饑不擇食,是個男人隻要喜歡我,我就會爬上他的床。”林清溪喘著粗氣,目光嘲諷的看著陸知鬱,“陸知鬱,就算我是被無數個男人睡過的破鞋,你不照樣也撿的興高采烈,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
一起廝混了三年,沒有人比林清溪更清楚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惹毛陸知鬱,在過去的三年裏,她無數次用這樣的方法去惹毛激怒他,並且為此感到樂此不疲。
果然,陸知鬱在聽了她的話後,眼中的怒氣更勝之前了,“林清溪,我沒有耐心了。”她這樣再三的挑釁他激怒他,已經徹底將他心裏對她的僅有的一點耐心都耗完了。
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如此愚蠢的想要借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去試探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孟程遠說的對,他陸知鬱就是林清溪時時刻刻都想掩蓋起來的‘人生汙點’,她怎麼會把他放在心上?
真是沒想到,有一天,他陸知鬱竟然對她來說,還沒有一個孟程遠重要!可是即使這樣,他也不會輕易放她離開,他寧願把她放在身邊折磨致死,也不要放她去和孟程遠雙宿雙棲。
該來的,終於來了,林清溪望著陸知鬱臉上愈加濃烈的陌生寒意,慘淡一笑,倔強的眼底藏了濃濃的悲涼,“終於要拋棄我這個工具了,是嗎?”
“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滾回孟程遠的身邊去?”陸知鬱嘴角微揚,扯出一個輕蔑的弧度,“你可是我陸知鬱花了上億的錢買回來的工具,我怎麼會舍得這麼快就放你走?”
“陸大少想把我這個礙眼的東西放在身邊折磨致死,是嗎?倒不如給我個痛快吧,幹脆一把掐死我算了,這樣我也解脫了,而你再也不會因為我而生氣了。”說完,林清溪閉上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掐死你嗎?”陸知鬱低吼,手中的力氣又重了幾分。
一旁的莫妮卡看的心驚膽戰的,真擔心會鬧出人命,連忙上前勸他,“陸少,你快放手,她都快被你掐死了。”
可陸知鬱卻依舊不放,隻是冷冷的看著林清溪,他在等她開口求饒,隻要她一求饒,他立馬就放了她。
慢慢的,林清溪開始感覺喘不上氣來,呼吸越來越困難,就在她覺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陸知鬱的手突然鬆開,失去支撐的她立刻摔倒在地上,那模樣看上去尤其狼狽。
“你不是想看我和其他女人上床嗎?好,那我今天就讓你看個夠。”話音未落,陸知鬱就一手將莫妮卡扛起,朝著臥室走去。
林清溪呆坐在原地,默默的看著他扛著一個陌生女人走進臥室,把那個女人扔在那張她剛剛睡過的大床上。有那麼一瞬間,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曾在午夜夢回時出現過無數次的場景,終於在眼前形成了具體的聲像畫麵。林清溪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她隻是他的一個暖床工具而已,她甚至連愛他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擁有他。
走了一個柳嫣嫣,來了一個陌生的路人甲,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陸家家主,擁有世人豔羨的權勢財富地位,擁有精雕細琢般的完美麵孔,他的小指隨便一勾,就有大批的女人前仆後繼的爬上他的床。
她是他的誰啊?她有什麼資格讓他為自己駐足啊?
估計現在,她連待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吧。她不懂,到底為何他會一口咬定,她和孟程遠有染?一起廝混了三年,她以為他是了解自己的,可到頭來,終究還是失望了。
就在林清溪還未回過神之際,陸知鬱再次走出來,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臥室裏裏麵拖,她不掙紮也不反抗,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把自己拖到臥室裏。
進了臥室,房門‘嘭’的一下被陸知鬱狠狠的甩上,他居高臨下的看在癱坐在地板上的她,語氣涼薄如冰,“今晚你給我老實坐在這裏,若是敢踏出房門半步,我就立馬殺了床上那個女人。待會兒,你可要把那些招式給我記清楚,以後好伺候我。”
林清溪仰著臉看著他,慘淡一笑,“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