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豔從姬源的嘴裏知道紀銘暉的身份,聽到紀醫生的話,梁春豔突然想放聲大笑,看向姬源,“想要離婚,行,你把腎給梁梁,我們立刻去離婚。”梁春豔敢打保票,姬源想從紀醫生身上得到好處的想法,注定會是悲劇,沒有了梁家可依靠,姬源不過是個廢物。
“你……”姬源憤恨的看著梁春豔,轉念一想,姬源立刻答應了,“行,明天我過來檢查身體,如果合適就約時間做手術。”
紀銘暉挑了挑眉,看著兩位,他發現梁春豔還是有些腦子的。轉頭看向姬梁,姬梁一臉淡漠的看著電視,對父母的爭吵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李護士,給病人做檢查。”
“你說姬源要離婚?”姬曉輝驚訝的看向紀銘暉,“他想要做什麼,想投到我們這邊來?他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思維逆向了?還同意換腎?”
“你比梁家有錢,姬源可能知道權哥在整合梁家的不見光的勢力,不趁現在走,等到最後,他怕是什麼也拿不到。”紀銘暉擦著頭發,“小寶是不是應該可以送到幼兒園了?”
“別,雖然幼兒園裏有很多小朋友,但是幼兒老師,我可不放心,我聽說有的幼兒園老師拿針紮小朋友,不聽話就紮,如果告家長,老師對小朋友更不好,同事家的孩子因為太調皮被紮了幾次,同事找到電視台,幼兒園沒給出任何回應。”他可不想自己寶貝兒子受罪。
“總不能不讓小寶去幼兒園,再說我們送小寶去的是晨曦開辦的幼兒園,誰敢虐待小寶,不想要工作了?”紀銘暉覺得姬曉輝是杞人憂天。
“還是再等等吧!等到小寶三周歲的時候再送他去幼兒園。”姬曉輝做了最大的讓步,“其實除了擔心小寶會不會受欺負之外,我還擔心現在大環境下幼兒教育問題。”
“你要是擔心,大可以去看看,明天就開始放假,飛機票已經訂好了,明天晚上的。今年過年晚,過去呆不了幾天就要著趕回來,你也要上班了。”紀銘暉靠在床頭,把姬曉輝摟在懷裏,“姬源答應換腎便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想法,你說我要不要給他做個手術?”
姬曉輝瞬間想到姬源換腎之後死了,然後會不會重生……姬曉輝打了個冷顫,“梁家就算是沒了酒店,沒了全見不得光的勢力,但是還有不少房產,姬源離開梁家,我又不認他,就算他找到證據,要我贍養,行,送到養老院,養老院收多少錢,就給他多少,他又沒養過我,我養他是給死去奶奶的麵子。”
“放心,他連養老院都不會要的。”想訛人?想賴上他們?姬源也不照照鏡子,姬源最有可能的下場是一無所有。
過年,幾家歡喜幾家憂,姬梁在醫院過的年,身邊有媽媽陪伴,媽媽一直在哭訴姬源的不是,姬梁隻是呆呆的望著電視裏,沒有什麼看頭的新節晚會發呆。梁老爺子在傍晚的時候來過一趟,又走了,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酒店的事還沒解決,自己經營了多年的勢力被人整合了,而他卻後知後覺的,被人清了幾條街才發現,梁老爺子現在已經決定放棄酒店,要談的也不過是賠償問題。
另一邊,和一家人在一起過年,姬曉輝遠全沒受到姬源的影響,把姬源的電話拉進黑名單,設置成占線,他想打也打不進來。說到過年,最開心的應該是小寶了,被爺爺奶奶,小叔寵上天的小寶,就差沒指著月亮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