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營養的搭配,還要注意口感,還好小寶不挑食,煮什麼都吃,帶小寶打預防針的時候,很多母親講寶寶很挑食,像是胡蘿卜是被寶寶最不喜歡的榜首。”姬曉輝早晨吃得很飽,現在並不餓,小寶吃的餐多,每次吃的並不多,像是剛剛的粥也隻是一小碗。

姬曉輝又給平遠介紹了幾樣小寶以前吃的餐點,找出專門記錄小寶成長的大筆記,裏麵夾著小寶每一個接段吃的食譜。哪樣小寶特別喜歡吃,哪樣小寶隻吃了一點點,很是詳細,平遠吵著要把食譜拿走,姬曉輝堅決不同意,想要就自己抄一份,拿走是絕對不行的。其實像平遠和姬曉輝這樣的人,不是請不起所謂的育嬰專家,他們是不放心那些掛著羊頭賣狗肉的行業騙子。

平遠在姬曉輝家一直呆到紀銘暉回來,一連三天,梁老爺子天天到新月的晨曦總部守人,梁老爺子不是沒有脾氣,可是為了酒店他隻能忍了。律師照請,麵談還是要的,打官司梁老爺子沒有把握,他去土地局打聽過,酒店的那塊地使用證已經歸了晨曦,官司沒打便知道一定會輸。

待到第四天,梁老爺子可算是見到平遠,平遠一開口便是數個抱歉。梁老爺子氣得牙癢癢,他知道平遠一直在市裏,可是平遠硬說在外市他也不能說什麼。兩人在會客室坐下後,梁老爺子開口沒提酒店的事,而是想要由著平遠做引薦人,他想見見姬曉輝。

“梁老,公司的事姬董並不過問的,每年年會姬董和紀董從沒出席過。”言外之意,梁老爺子收購酒店的事是公事,沒必要見兩位股東。

“就算是私人性的會麵,我有些疑問想要問姬先生。”梁老爺子早就準備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

“梁老,姬先生雖然是大學老師,但是他服務的對向是他的學生,而不是為您老人家解惑。我個人覺得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姬先生都不會見梁老的,他和您不熟。”平遠帶著一貫的職業笑容中,他原本隻是覺得梁老爺子找過來隻是談酒店的事。

“平先生是姬先生的代言人嗎?何不問問姬先生?”梁老爺子對被一個小輩直接的拒絕,有些不舒服,麵子也掛不住。

“既然梁老這麼說,我便給姬先生打一個電話。”平遠並不覺得麻煩,拿起手機按了快捷鍵,撥出的卻是紀銘暉的話,“姬先生,有一位梁老爺子想見你一麵,請您解惑。”

“沒時間!”紀銘暉很直接的掛了電話,紀銘暉正在巡病房,聽到手機響拿出來看是平遠的,以為有什麼事。不遠處就是姬梁的病房,還沒走近就聽到病房裏大吵大鬧的聲音,紀銘暉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

病房的外麵有很多人在圍觀,紀銘暉站在不遠處,“你們是不是把醫院當菜市場了?這裏是看熱鬧的地方嗎?想看熱鬧現在就去交出院手續,正好有很多病人因為沒有病床不能住院治療。”紀銘暉的一句話立刻讓圍觀的人都散了去,走到病房的門口,紀銘暉往裏看了一眼,“你們要吵請到外麵吵,不要影響病人休息,現在我要例行檢查,請你們出去。”

“紀醫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姬曉輝的父親。”姬源在昨天向梁春豔提出離婚,剛剛兩人在吵的也是離婚,梁春豔怎麼可能同意,她天天跑醫院並不清楚家裏的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姬先生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講,您有證據能證明您是小輝的父親?因為您長得像?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特型演員劉同誌和周總理像不像,難道能說他是周總理的兒子?”紀銘暉靠著門冷眼看著姬源,越看越覺得姬源不過是個跳梁小醜,專供給人表演取樂的。“梁小姐,姬先生,請你們出去,我不是專門給你們服務的,還有很多病人等著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