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揚將這把小小的匕首放到手心裏,仔細觀察,這把匕首放著淡淡悠悠的綠光,雖然刀口沒有開刃,卻非常鋒利。丁揚在手中掂了掂,雖然物件很小,倒也ting有分量的。
在普通人的眼裏,或許這匕首一文不值。但丁揚卻隱約覺得這應該是件寶貝,隻是他現在還不能參透它的價值。
丁揚小心的將匕首裝進口袋裏,對王誌剛說道,“王哥,工地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丁揚瞥了一眼地上堆積的水泥,“這批問題水泥就先不要用了,暫時放到倉庫裏吧。”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丁揚忽然想起自己的車還在交警隊裏放著,他招了招手,示意張津喬過來身邊。
“怎麼了大哥?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我還得拆房呢。”張津喬不太高興,他就不明白丁揚為什麼一定要拆掉重新建,勞力勞財的。
“把你車鑰匙給我,借我開一下。我的車還在交警隊呢,有空你去幫我開出來吧。”丁揚一提到交警隊,就會想到女漢子似的黎姿,想到她橫眉冷對的樣子就不禁打起寒顫,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喜歡較真。
張津喬蹀躞著臉“哦,我知道了。”說罷掏出鑰匙遞給丁揚,“我車在後邊倉庫那放著呢。”
丁揚接過鑰匙,見張津喬不理解自己的想法,歎了口氣,“津喬啊,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也小題大做了,難道你就不想想,這批劣質水泥是哪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還有上次爆炸的事件,難道隻是巧合嗎?如果到時我們一交工,就會有人跳出來,舉報我們質量不合格,到時我們損失的不僅僅是錢,還有公司的名譽。”
張津喬被丁揚這麼一點撥,拍了下腦袋,睜大眼睛,恍然大悟。“我去,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是有人故意挖坑設計我們往裏跳呢?大哥,我明白了。拆,一定要拆!”張津喬堅定的說道。
“行了,好好幹活吧。別淨想些投機取巧的事情了。我走了。”丁揚拍拍張津喬肩膀,轉身離開。
“大家夥都加把勁,快一點啊,爭取今天拆完,明天開建。”張津喬一直守在工地,督促著工人們。此時天色已黑,但丁揚交代過了,這事一定要趕快完成,千萬不能打草驚蛇,等待如後真凶浮出水麵。
周宗浩因為公司事務外出,臨走前囑咐周宗齊一定要時刻嚴密觀察丁揚工地上的事情。臨走前的一晚,周宗浩將周宗齊叫道房間,手中拿著一顆煙,吞雲吐霧,嗆得周宗齊直咳嗽,“宗齊,我明天有事要出去幾天,我希望你能幫我看好了工地的事情,千萬不能馬虎。丁揚這人狡猾得很,你要小心。”
周宗齊站在周宗浩的對麵,背靠著手,自從那次競拍失誤後,周宗齊地位一落千丈,總被周宗浩壓著不得翻身。“好的,我知道了,哥。你放心,我就是不吃不喝,24小時也給你看住了。”心想不就是一工地嗎,還能跑了怎麼地。
“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周宗浩吐出一個大大的眼圈,囑咐道。
周宗齊忙點頭答應。就在周宗浩離開的第二天,周宗齊就在自家倉庫裏發現了那批貯存已久的劣質水泥,暗中命人將其送到丁揚的工地上。本想著到時可以留一手,陷害丁揚,隻要工地投入使用這批水泥,竣工時自己一封匿名信,讓丁揚摔個萬劫不複。
周宗齊在對麵房內,清楚地看到水泥被運進工地,且混入使用,心中暗喜。為了慶祝自己計劃成功,當晚周宗齊就約了有人喝花酒,這可是他的最大愛好。
某ktv包間內,周宗齊與友人觥籌交錯,不時傳出嬌嗲的女人聲音。
“周少,最近銷聲匿跡了?今天怎麼舍得出來冒泡了?你就不怕你哥啊?”一個後背紋著整條long,帶著粗金項鏈,剃著光頭的虎背熊腰的男人,嘴裏叼著煙卷,懷裏摟著一濃妝豔抹的女人上下其手的說道。
“我去,周宗浩算什麼東西?這些年不一直是我在外邊跑腿張羅,我怕他?你是不是喝多了。”周宗齊摟著一個身著吊帶裙,理著短發女人,“來,妹妹,替哥把這個就喝了。”說著端起酒杯就往那女的嘴裏猛灌。